,哀家就是她的靠山,誰敢欺負她,就是跟哀家作對。”皇太后溫慈的話劃出,如此直白,任眾人心一陣驚顫。
一會兒,見月朧走到亭外,從宮婢手中接過凳子,皇太后又出聲道:“月朧,放在哀家身邊。”
月朧愣了愣,目光從傅翼身上掠過。
“月朧。”皇太后看著月朧,聲音並不高亢,卻隱隱透著一股子威懾,竟比大發雷霆更讓人畏懼。
傅翼有些驚訝,這還是第一次,皇太后以會用這種凌厲而壓迫的口吻叫月朧。
月朧不僅僅只是皇太后身邊的女官,她是跟皇太后陪嫁而來的宮婢所生,而月朧的父親卻是皇太后這一生最愛的人,說來也悲哀,一場和親,將一雙恩愛的情侶拆散。。。。。。
幾年後,男人不放棄,跟來傅氏皇朝,皇太后為了斬斷這段情,將自己的宮婢嫁給了自己愛的男人,兩年後,兩人雙雙歸西,只留下一個孤女。
皇太后就將她帶在身邊,親自扶養,芳齡二九,聰慧美麗,才德兼備的女子。
月朧將凳子放在皇太后左邊,皇太后拍了拍凳子,一臉慈祥的看著殷臥雪道:“眠霜,坐哀家身邊來。”
殷臥雪一愣,她知道凳子是為她準備,卻沒料到皇太后會叫月朧放在自己身邊,她能拒絕嗎?很明顯,不能。
“是,謝謝太后賜坐。”殷臥雪禮貌的福了福身,邁開步伐,如果可以,她真想回景繡宮,繼續研製寒毒的解藥,在這裡嬪妃們,每一道目光都犀利的像把冰刃,彷彿要將她萬箭穿心。
即使她不明白皇太后何意,卻也只能靜觀其變。
“眠霜。。。。。。”皇太后無視眾人,拉著殷臥雪的手,一番的噓寒問暖,談笑間華貴肅穆之氣四散,令人側目。
傅翼意味深長的看著兩人,皇太后何意,他豈有不知,她這是做給他看,想告訴他,殷臥雪是她要保護的人,誰也不許碰。
而陰諾諾端莊嫻淑,臉上依舊是溫柔慈善的笑意。
眾嬪妃看著這一幕,瞳仁散射出來的光芒悉數落在殷臥雪身上,毫不掩飾的驚羨與忌恨,情緒複雜的交織著。
“母后,不是欣賞牡丹嗎?花呢?”傅翼出聲打斷兩人的話,眸光無意間掃到皇太貴妃身側的女子。
年輕貌美,眉清目秀,膚色如雪晶瑩無暇。
“母妃,她是誰?”傅翼忍不住開口問道,目光停留在那女子身上。
乍見傅翼注視於她,又開口問她,女子臉頰泛紅,垂了眉睫。
“驪珠,母妃遠房親戚的女兒,雖為庶出,人卻極為聰穎,秀外慧中,本宮一眼見到便極其喜歡,就將她留在身邊陪本宮幾日。”皇太貴妃拉過站在自己身邊的女子,獻寶似的介紹道。“驪珠,快見過帝君。”
“驪珠見過帝君。”驪珠嬌羞的點著頭,盈盈一拜。
豈知,傅翼雷聲打,雨點小,只是點了點頭,便也沒有下文。
殷臥雪的目光也被吸引過去,卻也能看出,皇太貴妃有意撮合驪珠與傅翼。
驪珠畢竟年輕,又沒歷經過什麼,見到傅翼問起她,自是想把握機遇,卻被皇太貴妃阻止,她在後宮中可說是久經殺場,越是刻意靠近,越沒戲,若即若離,才能讓人有徵服之心,尤其是像傅翼這種,手一勾,就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
太主動的女子,引不起他的征服*。
“帝君這話敢情是問得好。”皇太后冷嗤,接著問道:“就是不知帝君是問花,還是問人,是欣賞哀家的花,還是欣賞妹妹的人?”
“自然是花。”傅翼話是對太后說,目光去停留在殷臥雪身上。
“月朧,把花抱上來。”皇太后親自倒了一杯茶,推到傅翼面前。“喝吧,月朧的茶技可是越來越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