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鐘的心臟忍不住狂跳了幾下,面露喜色道:“只不過我住在道觀裡,太清冷了,怕你住不慣。”
女人愣了愣,一臉疑惑。
見女人不明白,許鍾補充道:“我是個孤兒,從小跟著師傅在廟裡生活,師傅前年仙逝,道觀裡現在就我一人。”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身世竟這麼悽苦!”吳媚算是明白過來。
許鍾心裡咬牙切齒道:這都拜桃樹坪的王八蛋們所賜!然而嘴上卻淡淡說道:“命,都是命!”
吳媚眼裡熒熒欲淚,低頭絮語道:“我的身世和你也差不多,三歲時父親病故,接著母親改嫁,是奶奶把我一手拉扯大的。”
許鍾一時無語。
他想安慰女人,卻不知說什麼好,能說出來的都是俗話,索性什麼都不說了。
女人忽又展顏笑了起來:“城裡太喧囂,我早就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清靜一段時間,我去你那裡清清靜靜治病,順便也看看你養的蘭草,這豈不是一箭雙鵰?”
一箭雙鵰?許鍾腦海裡頓時浮現出無比旖旎的一幕。
正在高興,忽然瞥見女人正注視著自己,生怕被她看破心思,許鍾轉而打岔道:“我住這裡,哪你住哪裡?”
“我也住這裡啊,我的臥室在樓上,你可以住在樓下。”
“我是說,這屋裡就你一個人?”
“呵呵,小小年紀鬼心眼子還不少!”吳媚明白了他的意思,嫵媚地嗔了他一眼:“我孑然一身,未婚,除了你,這屋裡沒有別的男人!”
許鍾鬆了口氣,瞬間腦子裡又閃過了無數的旖旎風情。
吳媚腳上的傷情並不十分嚴重,許鍾先替她捏攏了一番,讓踝關節和肌腱都復了位,然後用火酒替她散了瘀,片刻間,她便在屋裡活蹦亂跳起來。
吃罷飯,吳媚接了個電話,便匆匆洗了澡換了衣裙,香噴噴對他說道:“我要去公司辦事,一會兒司機來接我,我走後你洗個澡,水已經給你放好了,洗完後你想睡就睡。”
“好吧。”
正說著,外面響起了一陣汽車喇叭聲。她提起那個皮包,對他擺擺手:“走了,拜拜。”隨後,翩若驚鴻一樣出門去了。
看著吳媚華麗的背影,許鍾發了一陣呆,暗自嘀咕道:真他孃的搞不懂!既然有車有司機,為何中午身帶鉅款獨自而行?分明是要招賊嘛。奶奶個熊,城裡人真不好理解!
他在觀裡時每天都會在瀑布下衝個澡,習慣成自然,今天一天風塵僕僕沒沖澡,這會兒已經覺得身上癢癢的了。
盥洗間很大,裡面是寬大的浴缸,外面則是更衣間,中間用一扇精美的磨砂玻璃屏風隔開。
更衣間裡擺了一張華麗精緻的床。床上亂七八糟丟著吳姐換下的內褲胸罩吊帶長筒襪等。
那種柳葉般大小的褲衩又輕又薄,幾乎遮不住任何東西。此時,它帶著吳媚原汁原味曖昧的躺在那裡,擺出一種誘人的姿勢。
面前的一切都讓許鍾覺得曖昧,心中暗暗一蕩,不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在腦子裡浮現出吳姐只穿了柳葉大一片透明小褲衩在床上扭動媚叫的樣兒。在意念裡,他甚至撲上去和她滾成一團兒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胯下的話兒惱人地跳了兩跳,耳朵裡頓時響起了血液流過血管時發出的呼嘯聲。許鍾忍不住心頭突突鹿撞,做賊似的回頭往門外看了一眼。
外面靜悄悄的,偌大的別墅裡只有自己一個人。
許鍾放下心來,走過去用指頭挑起了它,小心翼翼撐了開來,用手比了比,還沒有他的一隻手掌大。他把鼻子慢慢湊近它深深嗅了一口氣,上面依然殘留著吳媚身上特有的體味,他不禁陶陶然起來。
“你算個球!山豬土包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