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了,咱手頭的現金,加上梳棉機,也有四十多萬了,當時咱倆結婚那時候,我可沒想過這麼多。」
沈烈笑看著冬麥:「瞧你這齣息,這就滿足了?」
冬麥抿唇笑:「我看不是有句話叫做知足常樂嗎?想太多沒用,日子過得舒坦,咱能多做就多做,不能多做就算。」
沈烈:「不過我還是惦記著新疆的事,我是指望著,明年開春前我們能談妥,這樣明年的廣交會我們就可以去參加了。一年的時間,再攢攢錢,看看買地的機會,足夠我們慢慢規劃這件事了。」
路奎軍出事了,進了監獄,要坐十年的牢。
沈烈其實最近也一直在反思,路奎軍做錯了什麼?
他心是好的,自己發財了,也想帶著親戚朋友發財,有些人做生意沒本錢,他可以借錢給人家,但是更多人需要錢,他就開始辦了農村合作基金會,一切出發點都是好的。
甚至到了最後,他從首都絨毯廠要了最後一筆錢,那個時候他如果心狠一點,拎著幾十萬跑路了,跑得天高皇帝遠,誰能抓住他?幾十萬不夠他過一輩子富足日子嗎?
可他沒有,留下來承擔了屬於自己的責任,老老實實地進了監獄。
為什麼一個想帶領大家致富的人,最後卻害了那麼多人,讓不少鄉親血本無歸,最後終於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對於這件事,沈烈只隱隱覺得,那個基金會不是什麼好東西,玩火自費,最後害人害己,但是具體更深層次的,他現在還沒想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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