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恰恰相對。”
西門狂凝視著她的如花笑靨,也笑了起來,黛玉眼望著離塵離去的背影,道:“為什麼姐姐會離開?原來姐姐是成過親的?”西門狂也看了過去,道:“或許這就是蘇妙天生的性子罷,真和我們大漠的兒女一般,眼裡容不得沙礫。本來兩人是成了親的,也是吟詩作對,鸞鳳和鳴,偏生成親一年有餘,蘇妙無子,東方姨丈便塞了一名女子與東方傲為二房。其實也並未圓房,蘇妙便已以一紙休書,斷了這夫妻情義,自此再無下落。姨母也是我們大漠的女子,向來也是眼裡容不得沙礫的,因此也是蘇妙的這一紙休書,斷了姨母和姨丈的夫妻情義,更斷了姨丈和東方傲的父子情義。若非雪兒,我還真不知道蘇妙竟在那裡。”
[正文:第二十六章 賭坊]
蘇妙女子休夫?黛玉驚訝不已,似睜非睜的眼睛也瞪大了起來,半日才說出了一句話,道:“我真敬佩姐姐有這樣的肝膽,這世道,原本就該對男女公道才是。”西門狂本以為她會說蘇妙真是不可思議,沒想到半日裡她卻說敬佩蘇妙。西門狂笑道:“怪道蘇妙那樣疼愛於你,原來你果然是得她眼的。”志求夫妻同心,更合他的心意。
黛玉聽了臉上一紅,也登時想起了如今這世道里,凡是富貴中的男子爺們無不三妻四妾,別說他人了,就是素日裡以知己相稱的寶玉如今也是早已有了襲人的,雖未過了明路,但已有王夫人肯定,也將來必定了的。自己說敬佩妙玉這話,更是極不合時宜的,若叫外人知曉,只怕更給了許多人嚼舌頭,不由得低頭無語。
西門狂卻是笑著道:“你說得極是,原本這世道就該是對男女公道才是。要是明兒見了我們家那對孿生孃親,定然喜歡你得很。”黛玉臉上更紅,站起身來就說累了,要去歇息。西門狂伸手握住了黛玉的小手,微一用力,黛玉已經跌進了他的懷抱中,更是羞得面色如霞,西門狂最是愛看她這羞澀的小模樣,紅紅的臉蛋兒,就像是那鮮豔嫵媚的桃花花瓣,眉宇間的婉轉剎那間風華燦燃,流轉不定,讓人移不開目光。
西門狂摟著黛玉嬌柔的身子,吁了一口氣道:“我要把你一生一世都摟在我的懷中,永不放手。”黛玉只覺得大不好意思,更驚訝這西門狂竟這樣不避諱地把她摟在他懷裡,黛玉畢竟是多年來只在意別人的眼光,因此忙掙脫起身。哪知西門狂畢竟是武功精深之人,雙臂如環,牢牢把黛玉扣在懷中,低笑道:“我們大漠的兒女,自來不是那些扭捏造作之輩,從不在意他人眼光。”紫鵑早已看得呆了,也聽得呆了,魅影兒和眾位侍女等卻都是抿著嘴兒笑,心中都想難得一向七情不動的主人竟對林姑娘如此動心動情,若是太太知道了,必定歡喜得飛上了天。
因此當晚,黛玉便和西門雪和東方雨兩個一房歇息了,一晚上也盡是聽著西門雪和東方雨兩個說著外面有多少好玩的好吃的東西。次日一早起來,用過早齋,西門狂摟著黛玉起身,笑向魅影兒道:“把姑娘的帷帽拿來,我帶姑娘見識見識她未見識過的東西。”魅影兒聽了,知道西門狂要帶黛玉出去遊玩,忙把帷帽拿來給黛玉戴上方罷。
西門狂已摟著黛玉出去,黛玉豈能真不在意別人眼光,用力推開西門狂的手,就是不許他再摟著她。可巧西門雪和東方雨兩個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從哪裡又冒了出來,弄得滿身汙泥,臉蛋上也沾染著些許汗水汙穢,見狀笑道:“哥哥就帶著姐姐去好生玩上一玩好了,我們吃茶去!”說著手挽著手,兩個人活蹦亂跳地進了天人寺。
黛玉一雙妙目隔著白紗望著西門狂,嗔道:“到底是要去哪裡?也不帶幾個人跟著?”西門狂大笑,道:“乖玉兒,帶你去玩你從來沒有玩過的!難道你怕我丟了你麼?帶幾個人作什麼?”想了一想,道:“也是,你一個姑娘家,不帶幾個人在身邊伏侍也不好。”說著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