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的小玉瓶。
“這是什麼?”
樓清澤拔開塞子,一股不同於她身上的花香味淺淺淡淡的透了出來。
“去痕膏。”樓清澤倒了一些在指尖,在蘇晚微楞的眼神中把這像乳液質地的藥膏抹到了她臉頰上的一道傷口處。
一陣清涼的感覺從傷口處透出來,蘇晚甚至覺得傷口微微的癢意都被壓制了下去。
沒想到名字挺樸實的,效果竟然還不錯?
樓清澤微微低下頭,微涼的手指不斷在蘇晚臉上滑動。
蘇晚被他黑沉的眼睛一看,縱然是身經百戰的蘇影后也有些手足無措。
她輕輕咳嗽了一聲,小聲說:“那個,我自己來吧?”
“你能看到臉上的傷口嗎?”樓清澤反問。
這麼著肯定是看不見的,但拿一面鏡子過來不久能看見了?
蘇晚剛想張口,樓清澤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裡沒有鏡子。”
胡說!她剛剛沐浴的時候還看到了一面鏡子!
樓清澤竟然是這樣一個男人嗎?
她是不是對他有什麼誤解?
“我剛剛還看到……”
“不是說要湊合嗎?你這般排斥我,這是嫌棄我了?”看樓清澤面容,他依舊是個冷到萬年都不會化開的凍土。
但蘇晚卻從他這句話中聽出了那麼一絲煩躁。
“你還是喜歡敬王?”樓清澤用淡然的語氣放下一個深水炸彈,接著輕緩的把蘇晚的袖口撩了上去,開始細細塗藥。
“我怎麼可能喜歡敬王?!”蘇晚一時不查被樓清澤鑽了空子,但她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樓清澤會對之前的謊言那般在意。
明明是說出口來忽悠那個黑衣人的,怎麼搞得她好像紅杏出牆了?
被這人冷然一看,竟還有點小小的心虛。
“那你為什麼要嫁給我?”樓清澤淡然的摸著藥,蘇晚還沒有聽出他語氣中的不對勁。
“哪有為什麼?”
蘇晚偏頭看他,開始真話假話換著說:“我這不是怕你報復蘇家嗎?”
“在你眼裡,我就是那般人?”樓清澤語氣依舊不變,但蘇晚眼尖的看見那隻白玉做成的小玉瓶上傳來輕微的“咔嚓”聲,定睛一看,竟然已經佈滿了絲絲縷縷的細紋。
蘇晚不想玩兒脫。
她小心的看了一眼樓清澤:“你在不高興?”
本以為這人不會回答,良久的沉默之後,她卻聽見他微不可察的鼻音——
“嗯。”
蘇晚想了想,徹底開始編造啊不、梳理一路過來的心路歷程,力求哄好樓清澤這個危險的炸彈。
沒錯,她現在終於覺得樓清澤有些危險了。
蘇晚冥思苦想了一陣,連自己手臂被換了邊都不知道。
直到樓清澤擦完她手臂上的傷口,這才提醒道——
“想好怎麼編了?”
“在想了!在想了!你先別急!”蘇晚脫口而出。
樓清澤眼眸一眯,看著話已出口顯得有些慌張懊惱的蘇晚,挑唇一笑,竟然好整以暇的輕輕捏了捏她的耳垂——
“說說,怎麼編的?”
蘇晚抬頭看著樓清澤,她現在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什麼時候樓清澤也這麼腹黑了?
見蘇晚不回答,樓清澤用十分自然的動作掀開被子,手往她褲腳摸了過去。
蘇晚一愣,迅速把被子抱在懷中:“你想幹什麼?”
“塗藥。”樓清澤點了點小玉瓶的瓶口。
蘇晚把小玉瓶從他手中搶了過來:“我自己來!”
她腿上受傷最嚴重的地方就是大腿內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