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身後一聲冷哼,我背心整個一涼,“原來我們的手不會撫琴,隨便怎麼糟蹋都行。”
“誰說的?”我臉一板,直接對上流波的臉,兩個人大眼對小眼,比著誰的眼睛大,誰的眼神直。
“我又不會撫琴,手累不累,髒不髒有什麼關係?”
我咧開嘴,詭異一笑,“你的手有繭,摸在身上感覺很舒服,特別的容易興奮激動,一下就勾動了我心底的慾火,你說重要不重要?”
轟,流波的臉蛋頓時通紅。
咻,人沒了。
我涼涼的的靠著子衿,抱著月棲的腰,放聲大笑,“波波啊,別走啊,一起喝酒吃月餅啊,跑啥喲,不是說給我吃你做的月餅麼?”
哼,和我貧嘴,姑娘我什麼都要,就是不要臉。
沒有反應?我一手牽著一個,在石凳上坐下。“來吧,我們賞月喝酒吃月餅,晚上再一起,嘿嘿,嘿嘿……”
子衿眼絲媚波,“那你今天晚上,想要誰陪?”
要誰陪?
我說要子衿,豈不是得罪了乖乖月棲?
我說要月棲,我的溫柔子衿會生氣。
我說要兩個一起上,只怕現在就得到兩個巴掌,這可怎麼辦?
他們兩個,一個垂首玩著自己的手指頭,一個目光似水柔柔的望著我,一個可愛,一個溫柔,難以取捨啊。
我抓著腦袋,目光落在頭頂那碩大的銀盤上,匆匆的叉開話題,“你們不是要做月餅給我吃嗎?快讓我嚐嚐,我還沒吃過你們的手藝呢。”
子衿怡然的站起身,“你是在說,誰的月餅味道最好,你今晚就要誰陪是嗎?那我可就去拿了啊。”
他飄身而去,留著我坐在那發呆。
我,我,我什麼時候說過看口味挑人啊?
不留神,小摔摔月棲也站了起來,一步一踉蹌的朝著廚房奔去,那個蹣跚步子真讓我擔心,“你說過,我的蓮蓉月餅是最好吃的。”
我,我似乎是說過。
啊,他的意思要我今天晚上挑他?
我的乖乖,這仙子一般清高的國師大人,居然會有這麼明白的‘暗示’?
我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了邪惡的微笑,眯起眼,望著月亮。
這八月十五,我是不是也該變身為狼?瘋狂一夜?
正美滋滋的,眼前一黑,黑色的人影擋住了月光的柔亮,手一伸,一坨黃呼呼,粘不啦唧,還帶著死死熱氣的東西遞到物品的眼前,“吃掉它。”
物品的目光,從那一坨中緩緩上移,停留在流波猶帶著紅暈的臉上,用力地屏息,極度認真的口吻緩緩道出,“波波,雖然我得罪了你,但是好歹我也是愛你的,你可以找我打架,可以偷襲,但是不可以讓你的妻主吃屎,這是不對的。”
頓時那微微泛紅的臉由紅轉青,由青變綠,最終變成鐵黑,他一字一句的從牙縫裡蹦著字,“這是我做的月餅。”
“啊……”我一聲低呼,立即狗腿的從他手裡搶了過來,揚起我無害的笑容,“流波啊,還是你好啊,會武功還會下廚,就連月餅都做的這麼漂亮,你看著熱騰騰的,軟乎乎的,著形狀……”
“象屎。”他一點面子沒給的,狠狠的等著我。
“誰說的!”我大義凜然的否決掉這兩個字,“我流波做出來的,就是天下最好的美味。”
“那你吃掉。”藍色的雙瞳裡有一點點小小的受傷。
我諂媚的撲了上去,將他按在石凳上,一屁股坐上了他的膝頭,“你喂,你餵我就吃光光。”
他看看我,再看看自己手中的一坨,忽然一鬆手,“算了,別吃。”
我眼明手快的一撈,心疼的拍拍,“流波的東西,一定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