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他伸手試圖阻止,我已經重重的一口咬了下去。
“咔……”我腦袋一震,一股痠麻從牙齒根一直傳向腦門,舌尖舔一舔,一股鐵鏽味,牙齒酸酸的,軟軟的,不過唯一慶幸的是,還在!
“哩沒挑回頭。”滿嘴的口水讓我話都說不清楚了,要不是他此刻的緊張和擔憂寫滿了臉,我真的會以為這是他發明的新式暗器,我的牙齒險些就被石頭崩了。
“算了,不吃了。”他想搶走我手中的月餅,我捂著嘴,搖了搖手。
好不容易不那麼酸了,我擠出笑容,“是我吃快了,沒吃出石頭,我慢慢吃。”
他不做聲,幾次想要爭奪我手中的月餅,被我粘糊糊的幾下口水洗臉加洗唇,老實了。
著甜膩膩的東西就是不能多吃,我被這一坨已經弄的肚子漲漲的,有了幾分飽意,打著響亮的嗝,窩在流波的懷抱裡看月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