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就是這種“我來搞定”的豪邁霸氣!難怪嚴頭看重他,難怪夏明朗那狼崽子不肯放人。
陸臻是個有行動力的人,當天上午就組織幾個研究人員開了會,分配明確任務,一一到點。為了方便隨時與夏明朗交流意見,他一個人借了自己隊裡的伺服器在一中隊的辦公區幹活,反正整個麒麟內部網路都是光纜連線,資料傳送完全沒有障礙。
陸臻轉轉脖子伸伸腿說兄弟們隨我大幹一場!
能呆在麒麟基地那就不是隻有一把刷子的人,大家頓時鬨然一笑,說好!
結果,這一干,就是三天三夜。
資訊那邊人多還能輪一下,而陸臻一來是沒替換,二來他是真的自己飈上了。這小子沒有別的毛病,就是興致來的時候很話癆。
程式也是一種語言不是?
陸臻編著編著狀態就來了,回頭向鄭楷請了假,不眠不休的瘋狂作業,以一人之力對拼網路另一頭的整個小組,把機房裡那臺伺服器操得咔咔亂響。除了中途基地宿舍的鍋爐壞了,他被夏明朗藉口修鍋爐騙出去小散了一會步,就一直連機房大門都沒出過。夏明朗一直覺得自己算狠人,心狠手辣辣手摧花,可是遇上如此善於自虐的主,他還是很不好意思的心疼了。
第一天晚上夏明朗剛好加班,半夜回屋路過機房的時候,看到陸臻在蹂躪鍵盤,桌上一包餅乾開著封,一塊都沒動。
“餓不餓?”夏明朗拎了一塊塞嘴裡嚼。
陸臻轉頭很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夏明朗總覺得那雙晶亮的大眼睛裡此刻正在跑著碼,一行行淡綠色的程式碼,飛快地滾動著,跟駭客帝國似的,然後駭客陸臻很乾脆地把頭轉過了去,好像壓根兒就不認識夏明朗。
夏明朗有點傷自尊,於是又拎了一塊在陸臻面前晃悠:“你不吃我可吃了啊!”
陸臻對著餅乾凝視了半秒鐘,倒是認出了這是什麼東西,一口咬上去,咬下了一半,夏明朗看著自己手上的半塊餅乾很是無語,索性站在旁邊把那一小包餅乾都喂他吃光了,自然,這期間陸臻沒有轉頭看過他一眼,眼睛裡跑著黑白分明的程式碼,一行一行的。
天快亮的時候陸臻實在是腦子裡疼得厲害,站起來給自己去倒了一杯水,喝水的時候咂到自己嘴裡有鹹酥味,忽然就想起了他那包美味酥的歸宿,臉上騰的一下就紅透了。
到第二天晚上,夏明朗已經有了經驗,收工的時候給陸臻泡了一碗泡麵帶過去。陸臻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仍然很茫然,於是夏明朗在心裡喊著,不是吧!這個也要我來餵你?
好在那小子很快又回過味來,一把搶過了麵碗,稀里嘩啦吃得飛快,夏明朗看到他桌上的杯子空了,順手就給他倒滿了水。
第三天晚上夏明朗是在軍部睡的,下午有個小規模的研討會,十幾個一線的營團級指揮員湊到一起分析演習的資料,規格不高,但是很能學到點東西。
特種偵察與野戰軍團之間的配合一向都是個很吸引人的課題,夏明朗是與會唯一的特種軍官,比陸航團的還搶手,話題繞到他身上就扯不開,直到會開完了還有人不肯放他走,拉到軍區招待所去開了個房間,幾個大老爺們兒湊在一起聊了一夜。半夜的時候有人出去叫宵夜,夏明朗忽然想起陸臻這會兒一個人呆在機房裡不知道在吃什麼,他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沒給鄭楷打電話,因為,怎麼說呢,他實在覺得這麼幹挺說不出口的。
我怎麼向老鄭解釋呢?我又不是陸臻他媽,也不是他老婆……夏明朗鬱悶的想。
為了趕早上的訓練,夏明朗大清早的開了車回基地,吉普車開過辦公樓的時候看到機房的燈還亮著,暗暗的一盞,不算太亮。他先回宿舍換了作訓服,看看時間還早,便踱到機房去轉了一圈。
陸臻正在最後攻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