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師弟,師傅命我前來送你一張道符,這道符籙是製作頗為麻煩,上面書寫的古文暗合門派護山大陣玄妙,是門派的出行弟子必帶的,你回來的時候,把符籙一按,護山大陣就不會阻擋你進入了,說是還有其他大有用處,還說,讓弟媳把小巫峰當作自己的家……”
丁古固轉念一想,便明白了過來,道:“師兄,我走了,替我謝謝師傅。”說罷,把傾城劍取出,揹負在背上,催動清水浮雲舟化作一道流光隨流而去。
丁古固把道符遞給孫妙玉,道“你拿著,師傅的深意,如果你以後要來,就不用等到每月中旬午夜子時了。”轉念一想,習田那苦玄門就在不遠,也想去看看,便道:“來的時候遇到兩位老前輩,可惜一位被魔族所害,已經身死,是那苦玄門人,等會去看看。”
孫妙玉一訝,道:“魔族又出現了麼?那你當時可有什麼危險?”
“被兩位前輩下了暗手,差點被害,又被那心善的那位習田前輩所救。”
丁古固與孫妙玉上得苦玄門山峰,雲層依舊沉浮在腳下,可惜人去樓空,丁古固上了幾柱香,又開始趕路。
待路經麻沙渡,入內看得景象,丁古固身形立即呆落,孫妙玉則是仍不住捂嘴嘔吐。
麻沙渡大廳堆積了一堆屍體,麻沙渡掌櫃的屍體也赫然在內,顯然全部遇害。
此時,麻沙渡野蠅橫飛,一股股惡臭散發開來。
丁古固已然怒極,雙手緊握。
孫妙玉見得丁古固此狀,道:“這世俗險惡,生死無常,在外謀生的散修一般都不是尋常人物,不知道這家家為何遇害,該是不一般人下手的。”
“該是那魔類出手的,那日,山田兩位前輩便是被他控制了,通知本地的俗世官員,讓他們來處理吧。”丁古固與孫妙玉通告了俗世官員,便回到了天青河中,踏上了行程。
大地無風,烈日高懸,一場大雨即將降落。
丁古固催舟行駛,聽得遠方隱隱傳來了粗獷的歌聲。
待近了,卻見前方河中停立了一葉黑色輕舟,輕舟上一個站立一個身著大紅袍的中年男子,此男子上衣敞開,披頭散髮,露出赤裸的胸膛,面容狂野。面立划槳的老漁夫合著拍子,對天嘹亮高歌,手腳齊動,擊舟拍槳作為伴奏,神情興奮。
孫妙玉當下好奇,駐足觀看,丁古固也放下速度觀看。
'天蒼茫兮……平地風歌起……四海之友聚兮……'
“咦……”紅袍男子見得“清水浮雲舟”便停下了歌聲,疑惑了一番,待望見了孫妙玉也並無多大反應,反眼觀得丁古固,則大聲喊道:“朋友自遠方來,可否與我一同高歌一曲?”
丁古固見得此人如此灑脫,當下心中陰霾也是揮散不少,微笑道:“道友雅興不淺,我倒是願意和你高歌一曲,可惜我有事在身,如果有緣再見,再說吧。”
丁古固正欲催走行走,卻見紅袍男子已然不知何時已然上了舟,站立在自己身邊,滿臉微笑望著自己。而自己方才只感覺靈力有一絲波動,還未反應過來,這中年男子便站在了身邊。
丁古固當下料定,若是此人偷襲自己,自己必定沒機會抵擋,當下後退一步,心中大駭。孫妙玉也走過來拉著丁古固的手臂,道:“大叔,你有何事?”
“大叔……”中年男子眉毛跳了跳,面部肌肉抽搐不已。
“是啊,大叔你突然上舟,也不打招呼,到底有什麼事,莫非你也要去天青海閣嗎?”孫妙玉見此人不像大惡之徒,報以微笑。
“大叔……又是這兩個字。”中年男子兩手反掌拖於胸前,十指亂動,已然欲狂,吼道:“我哪裡顯得老了!一點都不老!請……不……要叫我……大……叔!”
孫妙玉調皮的後退了一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