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是讓我幫你把耳釘摘下來?你關門我怎麼行動?”
“我是想讓你告訴我摘下來的方法,並不是讓你幫我摘。”程諾磨著牙齒一字一句。
“沒區別。”
男人聲音淡淡的,手臂伸出去直接將人扯了過來,伸手就拎住了她的耳垂。
他手上用了力氣揪的程諾分外的疼,“輕點輕點輕點。”
陳漠北看她歪著臉哼哼唧唧的樣子,眼底到底溢位點笑意,他扯著她走到沙發邊上坐下,壓著她的腦袋到自己的腿上,聲音輕輕的,“別動,我給你摘下來,會有點疼。”
“你快點。”
程諾催促,她側臉枕著他腿部肌肉的感覺,很讓人臉紅。
這種姿勢,如果不是非常親密的關係,真的很不合時宜。
男人手上的動作很輕,沒有被在金店時給拽的撕心裂肺的疼,程諾便有些惶惶難安,不停的問,“好了嗎?”
“嗯。”
他淡淡的嗯一聲,卻還是沒好。
程諾正鬱悶呢,突然就覺得耳垂子被什麼東西刺破了一樣的疼,“啊——疼疼疼!”
程諾啊的大喊了聲,伸手就要去摸自己耳朵,卻發現他的手將她的半截耳朵都給捂住了。
耳垂的地方被他用力的捏下去,捏的似乎都要失去痛覺。
程諾眼睛裡瞬間繃出一泡淚,可其實疼也就是疼了那麼一瞬間。
就好像是打耳洞時候的疼痛一樣,一瞬間。
她的耳垂被自己的手指捏的發紅,陳漠北掌心裡落著那一枚耳釘,他看一眼,扶起她來,“那個還要不要摘?”
程諾嘶嘶的穿著起,“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說呢?”男人眉角輕挑,一副賤兮兮的表情。
答案呼之欲出啊!
果然是賤人啊賤人!
程諾心中腹誹。
陳漠北手指勾了下,“過來,我把你另一個摘下來。”
“不了,我怕疼。”
程諾拒絕,她扭頭跑到洗手間去對著鏡子看自己耳朵,紅彤彤一片。
似乎還有點——出血?
她揪著耳垂靠近鏡面,卻見陳漠北跟了進來,他手上拿了一瓶雙氧水,沾了棉籤直接塗在她耳朵上。
可能傷口很小,倒是沒有沙沙的疼。
“你到底給我帶了什麼?”
“耳釘。”
“我還能不知道是耳釘!關鍵是這怎麼會不好往下摘?”
程諾質問,陳漠北不語,只伸手掐著她下頜將她的另一側臉掰過來,不由分說的捏住她另一個耳朵。
“喂喂喂,我說了,不用摘了這個,這個耳朵沒事。”
雖然也是真的怕疼,可是確實也是這邊這個耳朵沒事。
陳漠北眉角挑著看向她,顯然不信,程諾被他扣在懷裡,臉被掐著,氣的腳用力剁了下,“真的沒事,我那個耳朵打耳洞時候說我耳垂太厚,兩遍才給打透了,還打偏了,導致我帶什麼都覺得不得勁。”
要不是因為怕疼,她怎麼也得讓耳洞給長死了重新打。
“這解釋倒是說的通。”聽她這麼一說,陳漠北難得笑了,他手指輕捏在她臉上,“怪不得臉皮子也這麼厚,天生。”
“嘶——你不打擊我你能死是吧!”
程諾恨恨的瞪他。
陳漠北倒是也沒再多說什麼,他手指輕捻在她的耳垂上。
程諾慌忙避開他的動作,伸手推著他就往外趕。
“幹完活了,走吧。”
陳漠北直接給氣笑了,“當我修理工呢?用完就往外趕?”
“你自己過來的,可不是我讓你過來。”程諾手腳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