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何後煌,憂心忡忡地問道:“還是先來商議一下如何解決後煌兄的事情吧。你認為秦少前天提出的計劃,究竟能否行得通呢?”
何後煌同樣緊皺著眉頭,不住地搖頭嘆氣:“如果王逸風真能那麼容易就範的話,咱們也就不至於淪落到如今這般艱難的處境了。不過這裡畢竟是在內地,有時候,內地官員手中掌握的權力可要遠比雄厚的財力更為管用。況且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依賴秦家,希望秦家能幫何家解決這次危機。”
何妙琪突然開口說道:“胡靜柔原訂的是初六回美國,為什麼會突然提前回去呢?還有,就算王逸風的人在惠州出現水土不服的狀況,但他們是年初一到的惠州,怎麼會年初二就出現不適症狀呢?如果是個別的出現不適症狀還情有可原,但是十幾人同時出現不適,這裡面……”
何後煌臉色更加陰沉的轉頭看向陳啟忠,看到陳啟忠也是愁眉不展的表情時,又移轉目光定格在何妙琪臉上,二人目光對視中,何後煌語氣疑惑的開口道:“你是說王逸風猜到了去惠州交贖金就是個陷阱,所以故意拖延交易時間,目的是為了讓胡靜柔的飛機更改起飛時間,等到胡靜柔和他的母親、女人們離開國內,再將計就計……?”
何妙琪沉吟片刻點了點頭:“以胡靜柔的精明,她不可能猜不到我們留在京都,肯定留有後手,但她放心的把女兒留在京都,王逸風肯定有說服她的理由。連胡靜柔都認可的理由,我覺得秦少這次不僅不能讓王逸風就範,甚至會落入王逸風的圈套。”
何後煌長嘆著閉眼仰靠在沙發背上,沉默許久仍舊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