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一來這種問題越解釋越煩。而他也不需要/沒有義務向方應看解釋什麼。
二來他自己有些犯暈。
自己有和蘇樓主這麼熟嗎?
沒有吧……畢竟一在公門一在野……
不知是不是因為反差太強烈,所以越發覺得他的身邊如此溫暖,真有種和老戰友並肩而行的感覺
今天晨霜還沒有退,雪已經飄起的時候,無情就獨自出了門。
一個人,搖著機關,仗著小轎飄搖在漫天風雪之中。
其實,他也覺得自己有些伶仃。
好冷呵。
所以,當突然被一件親切的毛裘裹住時,就彷彿到了另一個世界,和外面呼嘯的風雪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而無情自己,一向不甘於被人護著的。
可是這個人做什麼事,向來不容人推拒,不給人婉拒的機會。
又是那另人懷念的藥味。
我們…。。應該已是朋友吧……。
所以無情為自己的心安愕然了一剎,就沒有回答方應看的話。
方應看那句有些氣憤的:“你又說你不習慣人攙扶。”當然是說給無情的。
回答的卻是蘇夢枕。
蘇夢枕理所當然的道:“我與你不同。”
正文 第十八幕:不應挽留
(更新時間:2006…6…27 14:51:00 本章字數:4144)
其實宴會應該是中午開始的。
正午的宴會是場面上的交往。而真正私交好的朋友相聚則一般設在晚上。
所以出席這種正式場合,蘇夢枕和無情都換著盛裝。
無情的盛裝也是白衣。雖然袖口和衣襬處用銀線滾邊,顯得比平時的衣著稍稍華麗了一些,但是仍被他穿出了清冷的孤單。
蘇夢枕卻不同。他平時也穿白衣。再素淡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有一種屬於男子的豔色。如今外面更披了件淡紫毛裘,襯的他臉色都減了幾分寒意。
方應看其實穿的亦是白衣。只不過他的衣服上用大團金線勾出鶴舞雲飛的花紋,顯得高貴優雅。所以他那已不算是白衣,而是錦服。
蘇夢枕扶著無情進莊後,方應看就一盡主人的職責,帶他們四處觀賞。剛走了沒幾步,方應看命人去尋的輪椅已送了過來:“崖餘公子,請恕方某招待不周。請坐。”
誰都能感到他略帶歉意的誠懇。
無情就坐在輪椅上與他們一道賞景。
瀾滄山莊的房屋蓋的尋常的緊。決沒有王侯公子府邸的華貴氣派。
但是府邸後那一汪清潭卻實在賞心悅目。
時至初冬,剛迎來第一場小雪。
雪落在湖泊周圍幾株常青的松柏枝上,落在靜靜的湖面上,有一種與世隔絕的孤清。
猶如關外飛雪,峰迴路轉。
銀樹寒霜,寂寞無極。
每一個遊子在繁華的京城陡然看到這樣一池輕寒的水,都會想起遙遠的家鄉溫暖的火爐。
每一個俠客在喧囂的京城陡然看到這樣一池寂寞的水,都會興起對酒長歌,拔劍起舞的豪情。
每一個忙碌的人到了這裡,都覺得俗世中一切一切不過似過眼煙雲,對自己以往的追名逐利感到茫然。
這薄霧輕繞的微雪湖面,是那麼恬靜,讓人迷醉。
美得無法評述,只能發出一聲浩嘆。
方應看走在湖上的大理石迴廊上,錦衣翻飛,影著雪光,好象一朵出塵的雪蓮。
他與這湖泊的氣質竟如此相似,以至於跟在他後面的兩人都一時以為他原本就是這湖上的精靈。
比起這個人來,無情的漂亮太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