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除了還沒有夫妻之實,其它方方面面倒真的像一對夫妻。
端木慈對謝傅的照顧幾乎是無微不至。
仔細想來以前豈不是也無微不至,若說多了些什麼,就是謝傅可以叫她慈慈,表達愛意。
謝傅也可以冠冕堂皇的抱她親她,說一些讓端木慈臉紅心跳的情話。
害羞這種情緒,端木慈以前幾乎沒有,現在卻是成了一種習慣。
這天黃昏吃著晚餐的時候,謝傅突然開口道:“慈慈,要不你到山巔上住幾天吧?”
端木慈錯愕,因為她難以置信謝傅會說這樣的話,旋即笑道:“你生我的氣是不是?”
謝傅應道:“沒啊。”
端木慈低頭吃著東西,安靜中檀唇輕輕開口:“傅,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謝傅笑道:“我在想什麼?”
端木慈目光也不看他,輕聲說道:“男歡女愛天經地義,何況你我情投意合,已經誓約終生。”
端木慈說著停下,見謝傅沒有應聲,抬頭瞥了他一眼,卻見他笑意訕訕的看著自己,向情郎報予嫣然一笑之後,又低下頭去。
沉吟片許後道:“我只是感覺有點奇怪,有點不太習慣。”
謝傅笑道:“明白明白,以前你打我訓我,現在被我抱著親著,自然有點不太習慣。”
端木慈忍不住一笑:“那是疼你惜你,若是有心打你,你這身板哪經得起我一擊。”
謝傅應道:“是是是,打是疼訓是愛。”
端木慈笑笑,繼續道:“除了你,以前從來沒有男人近過我三尺,說來男人是什麼,我也不知,或者說在我眼裡從來沒有男人這個字眼。”
謝傅好奇道:“男人就是男人啊,便如我這般。”
謝傅說完站了起來,展示自己的男性身軀:“形象比你強壯,身體也與慈慈你不同,一陽一陰。”
端木慈一笑,撿起一塊石頭,“男人在我眼中就有如此石,只不過是世間一物。”
說罷一丟,石頭撞擊牆壁化作碎片。
謝傅一驚,不知為何突然換了稱呼:“端木慈師傅,你還是如此可怕,高不可攀。”
端木慈柔聲道:“嚇著你啦,別人自然高不可攀,可你是我的……你當然可攀。”
端木慈把頭輕輕低下,細聲道:“你就當我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我一想我光著……光著身子在你面前,我的臉就很燙,忍不住想要逃離。”
她掩飾著心中的三二分難為情,抬頭驕傲的看向謝傅:“我這一生從未怕過逃過,卻怕了你。”
謝傅笑道:“慈慈,這是少女天生的羞澀啊。”
“是嗎?我還算是少女嗎?”
“當然,你的肌膚比少女還要瓷白,當然是少女了,不過當你老了,我同樣喜歡你。”
“我也不知道,我每日潛心武道,十年如一日,倒是在與你相處的這三年多來,感覺似過了一輩子。”
謝傅點頭道:“確實練功的時候,眨眼一日便過去了,一年也不過幾百個眨眼。”
端木慈笑道:“算不算少女我不知道,不過我倒不會老了,一直這個樣子,你喜歡嗎?”
謝傅訝道:“為什麼啊?”
“等你到了我這個境界就能做到青春永駐,延長壽命了。”
“這麼神奇!”
端木慈輕笑:“倒是你到時白髮蒼蒼,變成一個老頭子,我不知道還會不會愛你。”
謝傅啊的一聲。
“所以你要用心練功,早日追上我。”
端木慈見他竟擔心起來,哧的一笑:“逗你的。”
謝傅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