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撓她:“慈慈,你竟學會逗人了。”
端木慈一邊躲避,一邊咯咯而笑:“也是跟你學的,這大概就是夫樣妻學。”
謝傅笑道:“我壞的一面你學不學?”
謝傅此話一出,立即充滿魅惑曖曖的氣氛。
端木慈自然知道他所指何事,輕聲道:“學,慢慢學,晚上,床並在一起,我與你挨在一起睡。”
“好啊。”
謝傅興奮叫了起來,突然卻改口道:“不行不行。”
端木慈疑惑看他。
謝傅笑道:“晚上你要去山巔睡。”
端木慈錯愕,檀唇竟不知覺的緊緊一抿,心裡的委屈流露於表。
“天啊!你竟委屈不情願。”
謝傅像發現什麼驚奇的東西,哈哈笑了起來。
端木慈也不刻意和顏悅色,臉容透著幾分冷若冰霜,嘴上淡道:“你說什麼就什麼吧。”她卻是有點不高興了。
謝傅笑著哄道:“慈慈,你委屈幾天,幾天之後我再好好疼你。”這種感覺真是美妙的難以言喻。
端木慈看著他說道:“因為我冷落你,所以你報復我。”
謝傅笑道:“沒有,只是湊巧我這幾天想一個人靜靜。”
端木慈不再說話,收拾碗筷走了出去,走到山洞卻停了下來,“你別後悔,或許我住習慣就不回來了。”她竟似乎在威脅。
謝傅道:“那我就到山巔陪你。”
晚上,端木慈一個人睡在那睡了幾年的石床,倒不習慣了,心裡倒想念謝傅在睡前的嘮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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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就是想讓我知道你有多好。
可我也不算孤獨,還有人陪著,又抱著石像入眠。
隔日,天剛矇矇亮,端木慈就來了,遠遠就看見謝傅竟睡在山洞門口,心中好奇,怎麼睡在外面。
端木慈剛起身,謝傅就起身將她攔住,“慈慈,你怎麼這麼早,昨晚睡得不好嗎?”
端木慈應道:“很好,讓你失望了。”
謝傅笑道:“我失望什麼,你睡得好,我開心才是。”
“那為何要將我趕……”端木慈說著朝山洞口望去,見謝傅竟在洞口架設籬欄,還有床蓆作簾遮住,若不是這個地方只有兩人,還當謝傅是金屋藏嬌怕她發現。
端木慈笑道:“你把洞口遮堵起來幹什麼,藏妖精麼?”
謝傅故意應道:“是啊,藏妖精,而且是一個非常美非常誘人,能夠迷惑人心的妖精。”
端木慈見他眼神飄來,立即恍悟他是在說著自己,“你真是越來……越來越不尊重我了,我要是妖精早把你吃了。”
謝傅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沒說你是妖精。”
端木慈笑了笑,也習慣了他的活潑好動,嘴上說道:“你還沒說你好端端把洞口堵遮起來幹什麼?”
“額……額……”
端木慈看他樣子,分明是想編什麼來糊弄自己,開口道:“好啦,我不問了。”
謝傅道:“你真好。”
端木慈轉過去身,輕道:“練功吧,別以為今後就不用練功了,我還算是你的……師傅。”
這師傅兩字說出來好怪異啊,被你抱著親著,還算什麼師傅,這也是她總感覺很不好意思的願意。
謝傅突然從背後將她抱住,叫了聲:“師傅,我知道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端木慈嬌軀一顫:“你抱我的時候就不要叫師傅,練功的時候再叫師傅。”
謝傅問道:“有什麼關係嗎?你說過我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端木慈將他震開,“那就不讓你抱。”
說著疾步離開,一邊行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