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鶴情見了一訝,竟嘻嘻一笑,舉手就要落子吃子。
謝傅突然道:“慢著。”
澹臺鶴情卻道:“落子無悔。”好不容易佔了便宜,哪能錯失。
謝傅卻指著自己落子的地方,說道:“不是,你看這地方白白一片,旁邊卻有一個黑點,像不像一顆痣啊。”
“痣?”澹臺鶴情認真瞥了棋盤一番,然後疑惑的看向謝傅,只見他笑意盈盈,意有所指,突然恍然大悟,謝傅說的是她屁股上的黑痣啊。
“你……你流氓!”
謝傅裝做無辜,“我怎麼流氓了。”
“你無恥!”
澹臺鶴情說著落子吃子,“沒有黑痣了!”
謝傅落子,“噯,又有一顆。”
澹臺鶴情立即落子吃掉:“又沒了。”
“又有一顆。”
“謝傅,你不要臉。”
……
過了一會,孔管家前來稟報:“小姐,胡地全要找謝公子。”
這是內宅書房,以胡地全的身份不能隨便進入,卻是需要孔管家提前稟報。
澹臺鶴情以前不認識胡地全這個下人,自從知道胡地全和謝傅走到近,也就把胡地全當做謝傅的隨從,給了許多方便。
謝傅聞言立即下榻穿鞋,澹臺鶴情見狀有些幽怨道:“還沒下完呢,你要去哪裡?”
謝傅應道:“這子先不要動,我明天再來收拾你。”
謝傅除了書齋才見到在外面候著的胡地全。
胡地全苦笑道:“謝公子,現在要見你一面可不容易啊。”說實話他心裡很羨慕謝傅,怎麼無聲無息就把小姐給……
謝傅直接問道:“可是有訊息了?”
上次在縹緲峰沒采到地脂,謝傅深感遺憾,所以讓胡地全去打聽。
讓胡地全去辦這件事,另外一層意思是讓徐六也參與其中。
徐六現如今也算地頭蛇一個,訊息靈通,加之徐六的手下也有一幫顧府銅丁可以調動。
畢竟人多好辦事。
果不其然,只聽胡地全應道:“公子,真的有人拿地脂到周仁堂去賣。”
周仁堂?不就是上回見過周神醫的那間醫館。
謝傅喜道:“馬上過去,免得被人給搶走了。”
胡地全笑道:“公子不必擔心,這徐兄等人已經看守在同仁堂門口,只准出不準進,沒人能跟公子搶。”
謝傅一笑,雖然有些霸道,倒也是種辦法,嘴上還是說了一句:“影響人家做生意倒是過意不去。”
兩人疾步趕往周仁堂,接近周仁堂的時候,卻看見門口進出正常,徐六等人不見所蹤。
胡地全訝道:“奇了,徐兄怎麼不見了。”
謝傅並不關心這些,只想買下地脂,這味藥對澹臺鶴情十分重要。
在進入周仁堂門口的時候和一位走出來的白衣公子擦肩而過。
謝傅嗅到一股淡淡的女兒香,不由自主的扭頭一望。
卻不知道這位白衣公子也為何回頭一望。
兩人目光交匯,謝傅便看見一雙有若明珠仙露的眸子透出一道神采直射而來,竟讓他心頭不由自主盪漾不定。
只見這位年輕公子,身穿綾羅綢衫,雖是深秋卻手持摺扇,渾身上下遮不住一股雍容華貴之氣。
臉上肌膚白皙,相貌俊美,雙眸黑白分明,神采奕奕,手中摺扇,扇骨竟均是白玉質地,握住扇柄的手竟白潤的與白玉一般無疑,如同是一個整體。
雖是正常男兒身高,但微微隆起的胸前,分明就是女兒身。
既然看了人家,不管是男是女,謝傅禮貌的微微笑著點頭致意。
怎知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