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竟直接轉身走近兩步,用扇尖抵住謝傅下巴,讓他的頭微微抬起一些,戲謔笑道:“你長的這般俊俏,當我舞姬可好?”
謝傅一訝,這渾身散發出來的風流氣比起易兄竟絲毫不差。
而且他當了一輩子的男人,卻是頭一回被女著男裝的女子調戲,心中頓時怪異無比。
謝傅微微笑道:“抱歉,我舞跳得不好。”
“可以慢慢練嘛。”
白衣公子說,竟用白玉扇骨邊緣的角,輕輕颳著謝傅臉頰,撩起他的鬢髮,最終落在他的耳朵處。
謝傅臉上一陣酥麻,心頭那縷靈魂兒一時間竟跟著這扇骨走。
白衣公子哈哈大笑:“害羞了。”
這放肆模樣如同在調戲小娘子一般。
謝傅抱拳之後,轉身進入周仁堂。
胡地全跟上,問道:“女的?”
謝傅一笑:“女的。”
胡地全驚訝道:“還有這種風流小女子,嘖嘖~~”
謝傅說了一句:“你少打那方面的主意。”連一把摺扇都是昂貴羊脂白玉都制,此人之來歷可不是一般富貴人跡。
謝傅看見周神醫也在,立即問道:“周神醫,我聽說有人賣地脂。”
旁邊一位穿寶藍綢衫的年輕人道:“你來晚了,已經賣了。”
謝傅一訝,“賣了?”
週一針道:“就是這位宋公子拿來的地脂,不過已經賣了。”
謝傅不關心是誰拿來的,對著這位宋公子問道:“宋公子,你還有地脂嗎?我也想買。”
宋公子露出苦笑:“這是家父珍藏的寶貝,血崩時能救命,就此一株,不過已經被剛才那位白衣公子買了去,倒也闊氣,我開價一千兩……”
謝傅還沒有等宋公子說完,轉身就要去追。
這時週一針卻把謝傅拉住,說道:“不用追了,那是張二小姐。”
旁邊的胡地全聞言一怔,全蘇州能這般恭恭敬敬的叫上一聲張二小姐,就只有一人。
難怪把手在周仁堂門口,人見人趕的徐六等人一下子溜的無影無蹤。
胡地全回神見謝傅追了上去,立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