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嗅到。”
謝傅一笑:“陣陣女兒香,上品為蘭,下品為桂,這淡淡清幽實在撩人,讓人恨不得一貼衣內真肌,是否如這香一般芳香迷人。”
司馬韻雪啊的一聲,又羞又窘,這話看似文文雅雅,竟將她撩的膚熱,罵道:“你這該死的下流胚子。”
只可惜她是小韻,若是王夫人的身份,這番責備定是威如震雷。
謝傅笑道:“小韻,你是不是偷了夫人的香粉?”
司馬韻雪一驚,應道:“誰說得,夫人給我用的。”
謝傅頗有深意道:“看來夫人對你很好。”
正所謂尊卑有別,主還是主,婢還是婢,至少小韻是王夫人心腹。
“看胸!”
謝傅驟然伸出祿山之手,司馬韻雪一訝之下,本能做出反應,然後謝傅身子就飛出飛臺,掉落在秦淮河。
司馬韻雪驚呼,謝傅人卻凝足水面,飄身回來落在司馬韻雪身邊。
兩人無聲,氣氛有些壓抑。
司馬韻雪心慌無比,難道他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沒法面對他了。
不行,我要殺他滅口。
殺他有點下不了手,要不弄啞他,讓他永遠開了口。
也是不行啊。
永遠囚禁他?
真是太為難了。
謝傅倒只是笑了笑:“小韻,修為不弱啊。”
司馬韻雪拿定主意,打死不承認,嘴上漫不經心道:“現在滿大街都是披著羊皮的惡狼,小女子沒有點東西防身怎麼行啊,遲早要被人給吃了。”
謝傅問:“夫人教你的嗎?”話剛出口就感覺不對,王夫人在禁地睡了十四年。
司馬韻雪見他這麼說,暗暗鬆了口氣,嚇死我了,乾脆笑道:“謝公子,聽說過王家四顏嗎?”
王家四顏正是她一手培養起來的。
謝傅脫口:“青紅皂白,你是皂還是白?”
青鸞和紅葉,他都見過,如果小韻是四顏之一,那她就是皂白了。
司馬韻雪心中暗喜,嘴上淡淡笑道:“很重要嗎?”
謝傅一笑:“不重要,不管你是皂還是白,我還是叫你小韻吧。”
司馬韻雪淡道:“謝公子,你是王家的未來姑爺,我是來保護你的,你就放心好了。”
謝傅笑了一笑:“真的只是來保護我的嗎?”
“謝公子,那你覺得呢?”
“只怕夫人是想從我身上找出什麼錯誤,進而取消這門親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