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嘴角一翹:“月兒還不知道師傅你還是色胚子、壞胚子。”
謝傅笑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初月喜道:“這麼說我註定愛上你了。”
“是,就算我是一個採花大盜,你也註定愛上我,無論你我身在何方,隔著時間空間,總有一根線將你我係在一起。”
“其實……其實……”
謝傅輕道:“你說。”
“其實我害怕傅還在,師傅卻沒了,我盼了幾十年,終於找到師傅了,盼來的卻是一場空,師傅,月兒只是好想依賴你,好想被你疼愛呵護著,月兒也是一個孩子,心中也想有著一份堅實的依靠。”
謝傅微笑:“傅在,師傅也還在,你也永遠都是我的小寶貝,小月兒。”說著緊緊將她擁在懷中。
初月嗯的一聲:“可我有時候感覺好奇怪啊,師傅怎麼可以親月兒的嘴啊。”
雖然濃霧散去,淺霧依然漫漫,她還需要有人為她指點迷津。
謝傅莞爾一笑:“聽過兩小無猜,青梅竹馬這兩個成語嗎?”
“聽過,怎麼?”
“小時候兩小無猜,隨著年紀長大,有一天男孩盯著女孩的圓圓的屁股,漸漸的就不是那麼兩小無猜啊。”
初月輕問:“男孩有了壞心思嗎?”
“是啊,小時候瘦的乾巴巴的當毛丫頭看待,現在亭亭玉立,股圓峰美,何能不動心。”
初月哧的一笑。
謝傅笑道:“你小時候親我,我還嫌你嘴臭呢。”
初月撇嘴傲道:“月兒的嘴才不臭呢,倒是師傅你滿臉鬍子,扎死人了,月兒恨不得一根根拔掉。”
謝傅笑道:“現在嘴是甜的,親了還想親。”
說著如蜻蜓點水般要親了上去,初月似早有準備,輕輕一躲就讓謝傅親了個空,龍眉鳳目帶著得意之色,咯的一笑:“壞師傅,又想使壞,月兒可不是小孩子了。”
謝傅親不著,看著她這副嬌人的模樣,心中卻是欣喜,真好。
以前她總是冷若冰霜,不假於色,是不是因為她心中揹負著仇恨,現在心中沒有了仇恨,所以小時候的月兒又回來了呢。
其實謝傅只猜對了一半,初月天性是活潑可愛甚至是調皮的,從她小時候經常被琳師傅懲罰,端木慈處處替她遮掩就可見一斑。
後來琳師傅死了,師姐妹一路逃亡,異常艱難又有什麼喜悅可言。
直到遇到謝傅,在謝傅的保護下,初月又流露出天性來,只是這段時光太短暫了,師徒又分開了。
這一分開就是幾十年,初月也就一直把這份天性藏在內心深處,用堅韌不屈來武裝自己。
盼了幾十年,終於盼到了,她迫不及待的想在師傅面前撒嬌,重溫那遠久的溫馨時光,藏起來的天性也慢慢的釋放出來。
謝傅破有深意笑道:“你從來沒有在我面前如此嬌媚可愛過。”
初月聽出了謝傅的話外之音,從無錫第一次相遇,她一直都是高冷的凌駕於謝傅的頭上,後來與謝傅有了男女之情,就算不是他的師傅了,心裡也想著以長姐的身份來保護他,成為謝傅堅實的後盾和依靠。
她骨子裡終究是女人,誰又來保護寵溺她呢,誰又來讓她依靠呢,現在她有十分充足的理由了,成為謝傅的小女人了。
“師傅,為什麼這麼說,難道月兒以前不乖嗎?”
謝傅也默契的聽出她的弦外之音,她可以做他的月兒,心甘情願的做他的月兒。
東風已至萬事俱備,現在還不放火更待何時,謝傅猛然將她直抱起來。
相比起以前輕輕的攬住,這種熱情霸道的抱法讓初月心頭一突,啊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