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嘴上懶洋洋說道:“別什麼啊?”
便是這把聲音就足夠勾魂動魄,何況還上下其手。
謝傅呼吸已經有點沉重起來,小韻與他以前遇到的那些女子不一樣,或許從小就學習動字門功夫的原因,對於男女之事,她當做一件天經地義的事。
她表達愛的方式也不僅僅嘴上說說而已,會透過陰陽交匯的熱情來表達出來。
她也不會隱藏自己的慾望,她想要,她會說出來,做出來,她認為這是一種深愛謝傅的象徵。
甚至有的時候,她會讓謝傅表達出來,謝傅說上幾句增添情趣的下流的話,如果是顧仙庭,只怕會羞的一言不發。
可小韻卻是會配合他,與他一起進入一個特別放鬆放縱的情景。
謝傅在司馬韻檯面前也毫無定力可言。
怎麼說呢,在其她女人面前,只要他能忍住,對方在矜持之下,事情就這麼過去。
可司馬韻臺呢,你越忍,她越來撩你,直到你受不了撲上去,她又冷冰冰的表現的興趣索然。
把你逗得忘記什麼是男子的尊嚴,什麼是男子的威風。
把你逗得扔掉偽裝,只有慾望的坦白從寬。
謝傅感覺小韻很sao,原諒他用這樣的字眼來形容天下第一美人,因為風情二字不足夠將她這股魅力表達得淋漓盡致。
這並不是貶低,恰恰相反,這sao字是專一、忠貞、深情的認可。
每次她很sao的時候,謝傅總能深深感受到小韻很愛自己,為他而sao。
司馬韻臺嘴角帶著戲謔的笑意,眼神卻清波無塵的看著謝傅如痴如醉的模樣,這模樣就是我們常說的一臉豬哥樣。
司馬韻臺嘴角輕輕一笑:“你倒是繼續裝啊。”
謝傅微眯著的眼,睜開眼看向小韻,笑了一笑,在小韻面前,他不會因為自己的淪陷而感到難堪不好意思。
小韻也很喜歡看到他意亂情迷的樣子,就好像男人喜歡看到女人為自己意亂情迷,騷動不已的模樣。
謝傅捉住她作壞的手,搖頭道:“真的不行。”
司馬韻臺嘴角一翹,露出淺笑:“哦,這是欲擒故縱,可謝公子的尾巴已經翹的老高,露出破綻了。”
謝傅朝床榻上的安睡的澹臺鶴情看去:“鶴情在呢。”
司馬韻臺淡問:“怕動靜太大,吵醒她?”
謝傅啞然失笑:“不是,怎能說呢?就好像在佛堂褻瀆一般,心有不安。”
司馬韻臺咯咯一笑:“偽君子,可你的內心已經褻瀆了,有道是論心不論跡,你這論跡不論心,就像一個屠夫每日在佛前虔誠跪拜一樣。”
說著貼近謝傅耳邊吐氣如蘭道:“我要在這觀世音菩薩面前吃了你。”
碧空如洗的天空飄蕩這潔白無瑕的巒雲,一望無際的草原上駿馬奔騰,群蹄狂風席捲而過,在一片塵土飛揚中,消失在草原的深處。
只有那奔騰的聲音迴盪在耳際,馬的嘶叫在心中回味,隨著被濺起的塵土落地,一切恢復如初,只有那豪邁的情景留在了腦海中。
謝傅還是抵擋不住天下第一美人的誘惑,幾個回合之後,天已經亮了。
和煦的晨光透過窗欞花紋照射入屋,在屋內灑下點點金色的光斑。
閣樓內的更衣處,謝傅被司馬韻臺抱著,嗅著縈繞在身邊一絲絲的花香,被人深愛著,他的內心感到很幸福。
雖然有的時候征服一個高高在上的女人,會讓男人有強烈的成就感。
但那種廝守終身的歸屬感才是永恆的。
妻子,一個多麼美麗的詞語啊,她代表著伴侶,她代表著為你生兒育女,她代表著家。
她代表著與你同共進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