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對困難時候,她會義無反顧的站在你的身後,成為你堅實的後盾,與你命運相連。
自己的憂患福禍就是她的憂患福禍,當然有些時候她會使點壞。
就像此刻她還試探著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這種壓抑緊張,偷偷摸摸的感覺是不是很刺激?”
謝傅反問:“韻,是你喜歡這種感覺吧?”
司馬韻臺咯咯一笑:“我現在就可以出現在她的面前,只是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謝傅微笑道:“鶴情骨子裡其實很端莊矜持的,她一定接受不了。”
司馬韻臺微笑:“沒有人不能被調教,你就是例子。”
“韻,你拿我當練功工具吧。”
司馬韻臺驕傲的切的一聲。
謝傅伸手手指,輕輕的撥著她凌亂的鬢髮,在人前,她大多是個高貴雍容的夫人,但在自己面前她又與一個初次墮入情愛的少女一般無疑。
自己是她的初戀初愛,也有幸見她到不為人知的這一面,嘴上忍不住笑道:“誰能想到天下第一美女,高貴雍容的王夫人竟是這個模樣。”
司馬韻臺反問:“那應該是怎麼模樣?”
謝傅思索起來:“額……冷若冰霜,高貴雍容,只可遠觀不可近褻,讓人仰慕崇拜。”
司馬韻臺露出凜然高貴的表情,有些強勢的托起謝傅的下巴,嘴上淡道:“本來如此,如果你不是幸運,你在我眼裡也是一個卑賤的男人。”
說著淡淡嫣然:“是不是啊,十四年前的小杆子。”
謝傅不由激動起來:“誰能想象你現在在我懷中,人生真是太奇妙了。”
司馬韻臺咯咯一笑:“你心滿意足了吧,小杆子。”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澹臺鶴情的聲音:“是誰!”
鶴情醒了,謝傅心中一喜,嘴上應道:“鶴情,是我。”
應話的同時,手捂著司馬韻臺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出聲。
他並不是沒有良心的男人,如果不是小韻昨晚出現來糾纏他,他絕對會寸步不離的守在床邊。
手心手背都是肉,鶴情是他的未婚妻,小韻也是他拜堂成親的妻子,兩頭都要兼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