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鶴情話未說完,澹臺文望就激動的脫口道:“姐姐同意了。”他原本以為泡湯了,沒想到姐姐竟然同意了,說句難聽的,有哪個女人容忍自己的丈夫明目張膽的去逛青樓。
澹臺鶴情冷冷瞥了澹臺文望一眼,對著謝傅說道:“先回屋內去,我有些事情要吩咐你。”
見兩人走進屋子,澹臺文望暗暗朝謝傅伸出大拇指,剛才是我小瞧你了,澹臺鶴情這種強勢的女人你都搞得定,馭妻有道,剛才是我小瞧你了。
進了屋子,謝傅道:“鶴情,你吩咐。”
澹臺鶴情柔聲道:“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女子,你要去交際應酬,我哪有不準之理。”
“鶴情,你真好。”
謝傅立即將她擁住,怎麼穿上衣服的端莊模樣,讓人這麼想脫掉呢。
澹臺鶴情卻輕輕將他脫開,輕輕一笑:“把衣服脫了。”
謝傅一訝之後,“文望還在外面呢?”
澹臺鶴情朗聲道:“文望,你先回去。”
待澹臺文望離開之後,謝傅才寬衣,難得澹臺鶴情如此主動一回,心中暗笑,這是吃醋了。
謝傅脫下外衣,只著白色綢緞長衣。
澹臺鶴情道:“繼續脫,一件衣服都不要剩。”
謝傅看了澹臺鶴情一眼,笑了一笑,看著她端莊清冷模樣,心中越發有點偷偷情愛的感覺。
謝傅脫乾淨之後,澹臺鶴情又讓他趴在桌子上。
謝傅一訝之後,說道:“這是你的姿勢。”
澹臺鶴情咬唇,俏臉閃過一絲飛紅,嘴上淡淡道:“偶爾換一換不好嗎?”
難得她開竅一回,謝傅也就照做,免得把她嚇退。
這會天冷了,謝傅光著身子,澹臺鶴情就解開紅色大氅披在謝傅上身。
一會之後,謝傅感覺她在自己背後微微傾身蹲下,心頭一陣激動,好鶴情委屈你了。
澹臺鶴情卻是提筆沾墨在他脊背下寫字。
謝傅道:“鶴情,你竟有如此情趣,我都想不來。”
澹臺鶴情寫了幾個字之後,卻沒有後續,讓謝傅把衣裳穿上。
謝傅一頭霧水,這就完事了。
澹臺鶴情淡淡道:“不準抹了,回來之後,我要見字還在。”
“你寫了什麼。”謝傅扭頭要去看,卻看不見。
澹臺鶴情咯咯一笑:“你要是不怕丟臉就儘管去夜御五女吧。”
謝傅立即明白,澹臺鶴情是怕他胡來,特意留了一手,笑了一笑就穿上衣裳。
澹臺鶴情問道:“你不想知道寫了什麼嗎?”
謝傅笑道:“寫什麼都沒有關係,反正我不會讓別人看見。”
澹臺鶴情心頭一暖,卻嗔了一句:“你弄髒了身子,就不要再來碰我,我也不會再給你……”
謝傅應了一句:“我只弄你。”
澹臺鶴情已經本繃不住端莊清冷模樣,“去吧,酒別喝太多。”
……
夜幕剛剛降臨,澹臺文望和謝傅就來到蟠門碼頭。
碼頭河岸已經畫舫雲集,滿眼花香燈影,讓人遐想不已。
澹臺文望手指一列近岸停靠的畫舫,“那就是秦樓燈船畫舫。”
謝傅望去,只見這些船統一造飾,每隻畫舫都有一杆織錦旗幟,寫著一個“秦”字,只有船身錦幔顏色各不相同,素青、芙蓉、煙羅、水綠……
船艙四面遮幔,兩旁扶手蘭杆,露天甲板上置紅幾小椅,上列爐瓶,已見清幽。
謝傅粗略一數,這青樓燈船畫舫竟有十二隻,果然好氣勢。
河梁之上有不少人跟謝傅兩人一樣,遐望遙觀,不時指指點點,滿臉盡是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