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再一聽到老婆說要瞞著爸爸悄悄回一趟h國,嚇得一下子抓住老婆的手,說:“不行!太危險了!那女的,簡直就是個老妖婆啊,你那個爸,多半被她整死了,你這一去,要有什麼三長兩短,可怎麼得了?”
安程含著淚說:“可是,我既然知道了,總不能不管吧。而且,那個爸,也不見得就死了,她沒有對外面報過他的死訊,說不定還活著呢。我得設法把他救出來。要是他死了,我就要控告那老妖婆謀殺,為我那個爸討回公道!不管怎麼樣,我身上總流著他的血,我不能坐視不管!”
大壯想想也是,要是自己的爹孃有這樣的事,大壯肯定也是毫不猶豫地操菜刀操扁擔打死仇家作數吧,便說:“行!咱一定把你那個爸救出來!不過,你不能去,你還在坐月子呢,寶寶也離不得你,要去我去!”
安程當即反對,說:“算了吧,你去我才不放心,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太危險了!降頭術是什麼你懂不懂?我簡單給你說吧,降頭術很多種,藥降就是用藥,但是,和我們常知道的毒藥不同,吃了不會馬上就死,藥性留在體內,等一定的日期才會發作,到時候沒有人給解藥降的話,死狀痛苦不堪。就好像,武俠小說你看過沒有?《笑傲江湖》裡面東方不敗給魔教教徒吃的三尸腦神丹,就好似這個藥降,幾百種毒蟲的屍體配成藥丸,到了期限沒有解藥,毒蟲在體內肆虐,比吃了鶴頂紅死掉的人要悽慘萬倍。還有靈降,人被降頭師控制了心神,叫殺人就殺人,叫跳河就跳河。其他的,還有好多,我也不能一一說得清楚。”
大壯聽得擰眉,說:“聽起來還真是邪門啊。不過,我就更不能讓你去了。你才生了孩子,身體虛弱,去那種邪門地方,就是能平安回來,也怕邪氣入體,對身體不好。還是我去。你別擔心我,總覺得我沒見過大世面,會搞不定。其實,我辦事牢靠著呢,平時,我都是讓著你,還真以為我那麼沒本事呢。”
安程聽得著急,說:“這不是有本事沒本事的問題,而是……”
大壯想了想,說:“我會小心的。不過,我想的話,就算她是降頭師,有些歪門邪道,難道這世上就她一個降頭師嗎?一山還比一山高,總找得到比她厲害的法師,收拾了她。不過,要是暫時對付不了她,我也不會逞能的,就當做先偵探一下情況唄。安程,你放心,有你和寶寶在家裡等我,我自己知道,太危險的事情不做,太危險的地方不去,總要平平安安地回來,和你們過一輩子的。”
安程想了想,咬牙說道:“對,你就是去看看,千萬別逞能。等我好了,咱們一起再去一趟。或者,實在不能救,也就算了,反正,他……要不,算了,乾脆不要去了,都這麼些年了,要出事早出事了,和不差這一會兒……”
大壯摟著安程撫慰地說:“別說那些。我知道,你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還不施救,這一輩子都過不去這道坎。而且,要去就現在去,萬一生死之間,就差這一會兒呢!去晚了,豈不是後來抱恨?還是我去一趟!你放心好了,我會小心加小心,小心萬分的。然後,每天給你打電話報平安,總行了吧?“
安程含淚點頭。
第二天,安程請了個辦出國旅遊的人來給大壯辦了個h國五日遊,委託他們幫大壯辦理簽證護照等,給了一千塊加急費用,那人滿口答應會盡快。
安程想了想,又給遲德哲打了個電話,問:”再給你一個業務做不做?我要找兩個法術高強的降頭師,報酬的話,隨便開。”
遲德哲沉吟了一會兒,說:“好。”
遲德哲又來到了周家,這一次,除了周安程在場之外,還有一位身材高大,相貌英武的青年男子,據周安程說,這一次的行動,將由此男子擔負。
男子伸出手掌與遲德哲握手,自我介紹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