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血……”
灶門炭治郎還沒說完,一旁的烏鴉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嘎——稀血就是指擁有稀有血液的人,就算是稀血也有人有更加珍貴的血液,這種人等於五十或者一百人多,是有著極高的營養價值,是鬼的美食,是鬼的最愛。”
時透有一郎聽著沉思了一下,覺得這不就是活靶子嗎?一堆麵包裡的肥肉,真慘。
“來了!”
灶門炭治郎起身向那個方向望去,時透有一郎也感受到了逼近的氣息,他對著炭治郎點點頭。
“你加油,我在這護著他們”
灶門炭治郎摸了摸清兄和照子的腦袋,毫不猶豫向門外跑去。時透有一郎也在那瞬間敲響了手中的鼓,使環境變換了一下。
“有點意思”
時透有一郎研究了一下,將位置邊回來後,拿出了懷裡包得嚴實的虛哭神去。抬手用力往鼓上一插,虛哭神去上的眼睛轉動一下,並沒有直接吸收鼓的鬼氣,而是等待有一郎的指示。
一會之後,感受到了外面消散的氣息,手上的鼓也逐漸化為灰燼。
看來他不需要幫忙呢
時透有一郎將虛哭神去收好,帶著清兄和照子去找炭治郎。他剛看見對方的背影,就注意到了地上站著的三花貓。
“茶茶丸?”
時透有一郎上前抱起了三花貓,仔細辨認了一下,自己的確沒有看錯。炭治郎看著有一郎摸的開心,有點驚訝。
“你認識珠世小姐?”
“不認識,這貓找過我哥”
時透有一郎將茶茶丸放回地面,看著它跑了幾下消失不見,才和炭治郎一起帶著清兄和照子離開。
兩人走到房屋大門,就看見一個野豬人舉著刀對我妻善逸踢打著,善逸即使渾身是傷,也緊緊護著身下炭治郎的木箱。
“滿嘴的漂亮話,就是個連拔刀都不敢的膽小鬼,我要把你連同箱子一起刺穿”
他猛的踢倒我妻善逸,舉起刀就要砍下去時,時透有一郎極快的衝了上去,拔出腰間的日輪刀擋住。
炭治郎看著善逸的模樣,彷彿看見了家人的慘狀,怒氣一下就上來了,他猛的揮出一拳將與有一郎對峙的野豬人打飛出去。
“哎,厲害哦”
沒有盡心盡力的時透有一郎將刀收回,順勢站在一邊。
“你不是鬼殺隊的成員嗎?!同為鬼殺隊之間禁止拔刀欺凌!”
“哈哈哈哈,是嗎,我懂了,不好意思啊,那我們赤手空拳打吧”
聽到灶門炭治郎的話,對方從地上翻起身,一腳踢到了他的門面,雙方肉體擊打的聲音極大。
“吶,他們沒事吧”
我妻善逸問著拿手帕給他擦鼻血的有一郎道,對方沒有說話。時透有一郎擦完後,轉頭看向兩人的戰鬥,他覺得挺有意思的。
灶門炭治郎躲避著豬頭人的攻擊,他注意到了,對方的攻擊方式異常的低。
就,好像一隻四腳著地的野獸。
灶門炭治郎迅速手撐在地,壓低身體甩腿,對方也注意到了他的攻擊,直接一字馬滑開貼近地面,雙手撐在地面抬腳反踢他的腦袋。
“我很厲害吧,我很厲害吧!”
他一個動作起身,大笑著喊道。
時透有一郎一個跨步,抬腿一個掃鞭踢踢向對方,讓其猛的往後退了幾步。
“哇啊啊啊啊好可怕”
我妻善逸驚訝的看著,時透有一郎穩穩站著,看著對方搖搖晃晃的捂著臉,頭套滑落下來,露出了一張清秀的臉。
“誒!女的???”
“你們對我的臉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我對你的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