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肯定我住進那凶宅運氣會好點?”
嚴若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反正不會再糟糕了。”
金朵朵當即下定決心,死馬當做活馬醫,她可不想再被人拉上公堂丟人現眼不說,這京城的府尹絕對不是江雲飛那等毛頭小子,讓她幾句巧言就駁得無話可說,能做大官的人家福澤深厚她那點運氣能不能拼得過人家還不一定呢,她可不想去試試跟中央級領導人比誰的命硬運道強。
也許來京城是個錯誤,這裡胳膊粗的人太多了,她應該找個像禹城一樣,商貿繁華的地兒住著就算了,不過來都來了,不好隨意改變主意。
“金姑娘,真的是你?”前面一個驚喜的聲音讓金朵朵嚇了一跳。
抬頭一看,還好不是單行,不過也不是金朵朵樂意見到的人物。
“於狀元,真是巧啊!”金朵朵勉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於向陽卻是真的很高興,上前興奮道:“金姑娘,剛才我遠遠看到你還不敢相信,你怎麼來京城了?這位是?”
“我路上收的小廝,這孩子玩得滿身泥巴,快回去洗洗。”金朵朵邊說邊推了嚴若一把,嚴若機靈的朝於向陽笑了笑,一溜煙跑了。
聽到於向陽大聲叫金姑娘,旁邊一個路人經過,用古怪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談話的兩人。
金朵朵這才想起,她現在是男裝打扮,被於向陽這樣一嚷嚷,引人側目很丟人的。
於向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摸了摸頭笑了笑,便邀請金朵朵去附近茶樓坐坐,而且看他的樣子不達到目的不肯善罷甘休。
金朵朵想想,有些話還是說開了好,有什麼恩怨一次解決,她不想要跟這些笑裡藏刀的人糾糾纏纏相互算計。
在茶樓雅座坐下之後,於向陽先是叫了些精美的茶點,然後絮絮叨叨的問些金朵朵的近況。
金朵朵勉強敷衍了他幾句,於向陽終於意識到金朵朵的態度不對,收起笑容,黯然道:“金姑娘是不是還在為禹城的事責怪我?”
金朵朵淡淡道:“沒有。”
於向陽苦笑一聲:“金姑娘何必瞞我,若是沒有他鄉遇故知,金姑娘又怎麼會是這樣的表情呢,也對,換做是我,救人一命沒得到報答,反而被利用了一番置身,我心中也會不忿的。”
金朵朵認真道:“真的沒有,雖然說你是利用了我,但是有些結果你卻是不知,最後我還是在這次事件中得利了,這還多虧了你的利用,不然我早就離開禹城,不會有以後的奇遇。”
“那隻能說明姑娘吉人天相,善有善報。”於向陽聲音有些低沉傷感,“禹城的事,後來我反覆想過了,是我思慮不周,險些鑄成大錯,害得不少手下無辜喪命。”
對於向陽在那次事件中的扮演的角色,金朵朵不太瞭解,也不便發表意見,只能沉默不語。
於向陽又道:“我不該跟姑娘說這些,只是姑娘始終是於某的救命恩人,我真是不希望姑娘拿我當仇人看。”
話說到這份上,金朵朵不知道這於向陽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只覺得不宜在繞圈子,乾脆明言道:“於狀元,說實話,我對你雖沒有太大的好感,不過也沒有當仇人,就普通路人一個,只是就不知道你會不會恨我?”
“姑娘何出此言?”於向陽面露差異之色:“於某在姑娘心中就真是那樣一個恩將仇報之人麼?”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作不在意?”金朵朵反問道。
於向陽起身,鄭重的一鞠到地:“請姑娘指點,讓於某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才讓姑娘有這種誤會。”
金朵朵問道:“你在禹城的差事是不是辦砸了?而別人搶了你的風頭。”
於向陽有些尷尬的道:“只怪於某能力不足,怨不得人,再說了都是為國為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