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辦事,不能說誰搶了誰的風頭,趙探花能力的確比我強。”
金朵朵笑了笑:“你倒是看得開,若是我告訴你,趙探花能順利查辦此案是有人幫了他一把,而那人本來也可以幫你的,只不過……平白與一場大功勞擦肩而過,你心中難道就沒有一點不忿?”
於向陽事後聽許孟秋反覆推敲過趙普的手段,認定他不知用何種手段取得了黃家通敵賣國的罪證,這個絕對不是長時間明察暗訪得到,一定是派人潛入黃家做內應得到的。據說這趙普善於結交各類江湖異人,手下能人頗多,所以行事比旁人便利。甚至許孟秋還大膽猜測也許跟金朵朵有關,不然趙普怎麼會出面幫他們。
差事沒辦好於向陽雖然不至於遭到貶斥,但是在聖上和朝臣心中,他能力不如趙探花是肯定的,對此許孟秋等幕僚頗有些不平,認為趙普也不過是靠些雞鳴狗盜小花招取勝,勝之不武。
他對此只是置之一笑,他們不也用過同樣的手段,只不過他們失敗了,而人家則成功了而已。
聽著姑娘的語氣,她在當中是做了什麼的,不過現在提這個已經沒有意思了,於向陽只能自嘲道:“這就更說明了於某做人失敗,無法取信於人,不過姑娘照樣一而再的暗示於某會心懷怨恨,真是讓於某無地自容。”
金朵朵彎了彎嘴角,不想違心說安慰的話,“人心難測,在你們這些達官貴人心中,平民百姓皆如螻蟻一樣低賤,當然你若不是這樣想,那當我小人之心,於公子貴為狀元就不要跟一個心胸狹窄的小姑娘計較了。”
於向陽早就領教過這姑娘的伶牙俐齒,一時被堵得半晌說不出話來,只能道:“姑娘畢竟是於某的救命恩人。”
又是這句,金朵朵不耐道:“行了,我知道你們這些達官貴人也不想欠人恩情,以免落個忘恩負義的口實,這樣吧,我最近有一點小麻煩,你幫我一下,就當做是報答,我們從此兩不相欠好不好?”
於向陽急忙道:“任憑姑娘差遣,只要於某能做到……。”
金朵朵打斷於向陽接下來要說的長篇大論:“長話短說,是這樣的,我初到京城,想要在此長住,看中了一座宅院,不過人生地不熟的,想買房卻連個中人都找不到,你要真想幫忙就把那宅院買下送給我,救人一命換做宅子,對我來說很划算。”
“金姑娘你手頭緊麼?”於向陽可能沒見識過這種直通通向人要錢要物的好容易從喉嚨裡擠出那麼一句。
金朵朵心中暗暗嘲笑,果然一涉及到金錢,再清高的人都得跌落塵埃,她理所當然道:“說不上手頭緊,不過我覺得要是能多點錢,白得一棟宅子,我會很高興,而狀元爺您也可以報恩,不用再揹負著這恩情過日,何樂而不為呢?”
看到於向陽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金朵朵又譏笑道:“怎麼?於狀元口口聲聲要報恩,結果我提出了要求,狀元爺反而這幅模樣,莫非狀元爺所謂的報恩都是裝出來的,又或者您希望別人按照你的方式最好大方的說一些施恩不望報之類冠冕堂皇的話,您在拍著胸脯表示一下您大丈夫的心胸,推脫來推脫去,最好能找到一種不損你狀元爺半分利益,甚至撈到一個滴水之恩理當湧泉相報的美名的才是報恩之道。”
於向陽被金朵朵的話激得滿面通紅,咬牙道:“好,金姑娘喜歡什麼樣宅院,於某一定盡力而為。”
金朵朵乾脆利落的將於向陽帶到那座凶宅前面,淡淡道:“就是這座。”
於向陽又是微微詫異,他還以為金朵朵要獅子大開口找個豪宅,沒想到是這樣普通的小院,這種房子再貴也貴不到哪裡去,對他來說的確不是難事,剛想要再說什麼,見到金朵朵有些似笑非笑的面龐,就決定在這姑娘面前還是少開口為妙,多說多錯。
在於向陽答應下來之後,金朵朵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