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身上單薄的旗袍。
“嗯……boss,生這麼大氣幹什麼?”紅牌雖然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卻已經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一晚上都伺候臉色陰沉的阿三服服帖帖。
阿三如發怒的雄獅,將紅牌全身上下扒光,就剩下薄薄的內衣。
紅牌這時候開始表露出羞澀扭捏,在風月場所混跡多時,也豈會不明白,現在是欲迎還拒的好時候。眼看就要得到,卻表現出嬌羞來,自然是最能引發男人潛在慾望。
阿三看到她害羞帶怯的表情,腦海中一瞬卻是狠狠劃過斜陽那天瞪大了眼睛,眼神空空的看著天花板的樣子。一瞬,心臟狠狠地收縮,像是心尖上被人刺了一刀。
“裝什麼貞潔烈女?老子這裡不稀罕!”阿三揚手將紅牌推倒在沙發上,神情陰鬱如霜。
那紅牌臉色大變,早就聽說老闆不好伺候,而且清心寡慾,很少到場子裡消遣,今天被老闆點到,紅牌還想借著這個機會翻身上位,誰知道,才剛出了第一招,就被如此無情的揭穿。
“老闆,那您喜歡什麼樣的?要不,我先用嘴吧……”紅牌抑制住心頭的緊張,小心翼翼的幫阿三脫下西裝。
阿三凝眉看著她,臉色緩和了不少,可僅限於表面,那眼底仍是陰測測的寒光,如刀子割過面頰的感覺。
阿三躺在那裡,由女人賣力的侍奉著,隔壁屋子裡就是睡著的顧斜陽。他也說不上為什麼會帶女人回家,他玩女人向來都是在外面玩完了再回來,從來不帶家裡。這麼多年,跟他住在一個屋簷下的女人不外乎母親,慕晚幽,再就是非煙。
自從斜陽住在這裡開始,一個月來,他郭阿三他媽的犯賤的每天早早的回來,就是為了看顧簡陽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有時候看著不真跟孟非離的冷漠如出一轍!
想到這裡,阿三不覺狠狠的揪著女人的頭髮。紅牌吃痛,動更加賣力的伺候阿三。
一番刺激而緊張的體驗,阿三摟著那紅牌起身跌跌撞撞的朝屋裡走去。
兩個人的身體幾乎是疊加在一起的,擁著就走進了臥室。
哪怕他跟懷裡的女人弄出多大的動靜,拍在桌子上睡覺的斜陽都沒有任何反應。沉沉的睡著,似乎是很累。
紅牌看到屋裡有女人,先是一愣,但畢竟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於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阿三,兩個人唇邊膠著,發出不小的曖昧聲音,雖然阿三衣服已經穿上了,但貼在身上的女人卻是一絲不掛,惹火的身材,魅惑的長髮。如果只是單單阿三和女人,還算正常。
可屋裡偏偏還有一個睡著的斜陽,怎麼看怎麼彆扭詭異。
“嗯……老闆……”紅牌被阿三捏痛了身體,小聲的呻吟著,睡夢中的斜陽微微蹙眉,似乎是聽到了。
阿三見此,摟著紅牌轉身壓在門板上,砰的一聲悶響,那紅牌更是適時的嬌吟一聲,斜陽一個激靈坐起來,扭頭看向門口,映入眼簾的就是一臉妖嬈魅惑笑容的阿三,將一絲不掛的女人壓在門後的火辣場景。
斜陽冷漠的掃了一眼,旋即轉過臉,繼續趴在桌子上睡覺。
反正這裡也不是她的家,阿三願意在哪裡搞就哪裡搞。在斜陽此時的眼裡,除了肚子的孩子,已經沒有什麼能引起她的關注了。
驀然,阿三看到斜陽扭過頭繼續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樣子,忽然覺得心酸。
驀然的心酸,因她此刻的故作堅強和冷漠,這不是他認識的顧斜陽。
阿三緊握了拳頭,就在紅牌即將扯掉他襯衣的時候,一把扯過紅牌的頭髮,粗魯的將她推出房門,碰的一聲甩上了房門。
斜陽仍是不說話,趴在那裡閉著眼睛。
阿三滿腔怒火在她這裡卻發不出來,看到她單薄身影安靜的趴在那裡,心酸刺痛的感覺再次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