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子上發燙,而是使勁兒地瞪著他,實事求是地鞭撻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
“我說什麼?說你姓權的是一個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王八蛋麼?”
“哈哈……”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有點小委屈,有點小憤怒,瞧在權四爺的心裡,多少陰霾都通通散了開去。一下子沒有繃住臉,竟然笑出了聲兒來。
說白了,其實本來也沒有多大點事兒,不過就是他覺得她說謊騙了自己,然而跑到衛季北的家裡來了,心裡不太痛快罷了。他又何嘗不知道,她跟衛季北其實沒有什麼呢?!
一笑,四爺就破功了。
他一破功,兩個人間的緊張氣氛也就煙消雲散了。
接著,不管那邊兒有多少人在看著,權四爺長臂一伸就摟過她的腰來,將她貼在自己胸口,憐愛地替她順了順頭髮,一臉都是愉悅的表情。
“佔小么,你還沒傻透。總算知道咱倆是有褲襠關係的未婚夫妻了。不過,你給老子也注意點兒,下次再逮到你跑到別的男人家裡去,打斷狗腿。”
褲襠關係……
佔色臉上臊了臊,看到客廳裡的人正在往這邊兒瞅,忿忿地推開他。
“拜託,我跟你一樣,也是來工作的,我沒你想得那麼齷齪。”
男人狐狸眼兒一眯,特別護犢子地說:“你當然不齷齪,不代表別的男人就不齷齪……”
佔色哭笑不得,“小人之心。”
“操!”男人低罵一聲,再次撈她過來摟住,目光染上了佔有慾式的狂躁,“你以為,就你這一副德性,誰他媽不是想三兩下按到床上剝光了就幹?你真以為別人都像老子那麼君子?”
君子?他還君子?
又是臊,又是無奈,又是想笑。
佔色終於知道這個男人心裡為啥不痛快了。
這麼一想,剛才僵硬的脊背又軟化了下來。雖然他的醋勁兒有些沒譜兒。可吃醋不就代表他其實也是在乎麼?雖然霸道了點兒,可好歹也是為她在考慮。
於是乎,眉兒彎了彎,她的聲音就不如剛才那麼硬氣了。
“得了,你要是君子,世界上沒小人了。”
冷冷哼著,男人捏了捏她的臉,放開了她,“得了,晚上再收拾你,現在爺辦正事兒。乖乖坐在邊兒上,不許搗亂。”
要能乖乖坐在邊兒上,她還費這麼大勁兒拉他過來幹嘛?
佔色見他要轉身要走,一急之下,扯著他的袖子,“四爺,你聽我說。”
權少皇皺眉,轉頭看她,“這事你別管。”
佔色拉著他的袖子就不放,昂著小臉兒,說得十分認真。
“我知道你們要帶走衛錯,是想要調查那個人怎麼跟她聯絡的……你們主要也不是要對付衛錯對吧?她畢竟還是一個未成年人。……四爺,這事我可以幫你。我不干涉你帶走衛錯,只是希望你能讓我來跟衛錯談,好不好?”
冷眸一凝,權少皇盯著她的眼睛,“佔小么,你是在幫衛錯,還是幫衛季北?”
“權少皇,你這個人……好吧,我告訴你,她現在的病情已經有了反彈了,我剛才看她的情況非常不好。再出了這件事兒,也正是她心裡最為脆弱的時候,你們要這麼大張旗鼓地審訊她,說不定壓垮了她的心理承受極限,還會弄巧成拙……”
“……”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權四爺默了。
佔色火上澆油,“說不定,就瘋了……或者乾脆傻了。也許,那正是間諜分子,想要的效果呢?”
大手落下來,扣在她腦門兒上,權少皇勾起了一抹笑容。
接著,在她怔愣間,惡狠狠地揉著她的腦袋,“佔小么,以後誰說你是花瓶,老子跟誰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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