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各敬一個軍禮,一左一右在我的宿舍門口跨立守侯,而伯父帶著我進了宿舍,並把門鎖上了。
伯父要跟我談什麼?似乎是個很私密的談話?連貼身參謀和“堂兄”都不能聽?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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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兩人宿舍裡,就只有我和中將,但他只是背對著我,並不著急說話。
“您……您真的是我的伯父?”我憋不住了率先發問。
“你期望是還是不是呢?”
“這……”我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反問,倒是一愣。
“我也可以說是你的伯父,也可以說不是。”中將轉過身來,那眼神炯炯氣勢逼人。
“您說的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是但又不是?”
“原因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你要記得我是看著你長大的,自然是你的長輩,很親的長輩。”中將走近身來,摸著我的頭說。
“哦,原來是這樣,這麼說您和我父親和親生父親是戰友羅。”
“不錯,嵋娃子是很聰明的喲。”
原來,我猜想地沒錯,他是父親和親生父親的戰友,所謂伯父,是看在和父親結義的名義上。關於父親和親生父親結義的事情,父親在我入獄後都告訴過我,但好象沒提到過還有這麼一位比他們更位高權重的伯父啊。
接下來,中將詢問了我有關工作上的事情。說實話,後勤機關幹事不是忙死就是閒死,就看各個部門科室的人員情況了。我呢還算好,我們政治部筆桿子是不少的,不需要我一力承擔,否則也不會照顧我到這種地方。所以,中將問起,我說一切都好,做不出什麼突出成績,但也不會出什麼岔子。中將倒也沒在意這些,偶爾就一些工作細節詢問一下我的看法,場面似乎就是一個簡單的領導下基層調研的活動。
最後,談到我的婚事了、談到了菱。
“你愛這姑娘嗎?”
“愛。”
“愛到什麼程度?”
“愛到死也不顧。”
“你以前這樣愛過別人嗎?”
中將的問題又讓我頓了頓,不過我想了想還是回答:“有過。”
“那麼那個姑娘呢?”
“得病去世了。”
“哦。”(中將說這話時的目光有了些變化,但我沒能及時看出來)
“結婚以後跟我去北京治療吧,你的病情新國已經告訴我了。”
“好,我也不想那麼早就死。”。
“伯父我不喜歡聽到這個字眼,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再提。晚上,你就不用來作陪了,早點睡,明天一早用我的車去接新娘子。”中將轉身開啟宿舍門,拋給了我這麼一句話,但關門的時候有些悵然,我重新開啟門,望著他下樓的背影,想跟出去送一程,但又邁不開步,只能嘴上叫一聲“是”,然後很尷尬地喊“我一定聽您的早點睡,慢走伯父”。
到了晚上,依舊是“堂兄”和我睡一起,看起來他白天精力充沛,但熬夜不行,沒跟我聊幾句話就睡著了。我也很想睡,但實在睡不著,一者是熬夜寫稿子寫慣了,很少能在半夜12點前沾床,二者是還有很多事情都是未知數,心裡沉甸甸的,所以,起身走到窗前想透透氣。推開窗的時候,一輪明月清輝灑下,照得我更無睡意。
輕踏步、緩披衣,我下了樓,來到營區一處小花園裡,而手中則多了一把長劍。捏個劍訣,我舞開了手中的劍,時而滾翻防守,時而躍起出擊,腳步踉蹌間劍光森森縈繞周身。
需要說明的是,我並非從小習武,但卻是經常以此強身健體,尤其是到了機關以後。我形成這個習慣,源於自己還記得自己是從小兵爬上來的幹部,說啥都自覺比那些闖過高考千軍萬馬上來的幹部有差距,如果說腦力、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