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上的差距無法急切裡平起平坐,那麼在體魄和耐力上一定要保持有優勢。而這粗淺武藝都是一個師傅教的——差一點成為我妻子、我心裡永遠裝著的她。在新生軍訓時的那個中秋晚會上,她的一趟醉八仙劍法讓人看得如痴如醉,後來她傾囊相授,加之我悟性不錯,總算有點形神兼備的樣子。
舞著舞著我不由感從心生、吟出一不搭調的詩來:浮生夢起渺如雲,壯心彈劍憾未平。自古蕭蕭易水上,多少浩歌伴月明!
這時,耳尖的我聽見花園草叢那邊有簌簌聲響,憑藉經驗判斷那不是一般風吹草動,應該是個人躲在那裡、現在想離開。
“是誰?出來!”
“呵呵,邱幹事好劍法、好雅興!”一個人影從半人高的黃楊樹叢里長身而起,光聽聲音和看個頭我就知道是誰了,是他,劉海波。
“劉大醫生,你怎麼回在這裡?深更半夜來我們分部宿舍區有什麼事嗎?”
“喏,還不是為你的事而來的。”他指了指自己腋下夾抱的一大堆資料。
“為我的事?”
“是啊,你馬上要轉院治療,而我明天要到外地開個會,這樣我必須趕在今天把有關你的臨床檢驗報告都整理了一下送過來,還有,以前我遇到的那個病例,雖然資料不知道怎麼就找不到了,但我曾經自己筆錄過一些、還曾經做過一些可能性的研究,所以,一併拿過來了,希望這些對北京專家們對你的診斷及治療能有幫助。”
“謝謝你,劉醫生。”我接過沉甸甸的一摞資料,心裡挺感動的,一直以為像他這樣有學識、有能力的技術軍官是瞧不上我的,更何況還有競爭菱夫君這一層微妙關係。
“別客氣,在我眼裡,你是我的病人,我有責任對你的健康負責。”
“劉醫生,明天你要去外地開會,這麼說,我和菱結婚,你不能來了?”
“是啊……這樣也好,省得我傷心。”
“劉醫生,其實……其實你和菱更般配。”
“邱幹事,你不能再這樣說。是,我以前是覺得我比你更適合菱,至少我們的肩膀比一比,我更相信我有力量保護她,但是,她畢竟選擇了你,我已經無話可說,而且剛才看了你一路醉八仙劍法,身手不錯,屬於深藏不露,令我刮目相看,有必要重新認識一下你了。”
“劉醫生也識劍法?”我倒是很意外他能脫口說出劍法名稱。
“當然!”他突然伸手在我腕上一點,乘我手腕一麻,奪過劍去舞開了,使的竟也是醉八仙劍法!
“劉醫生,你的劍法是跟誰學的?”在劍光中我突然發現有一招很眼熟,沒錯,記得當年她教我的時候特別提到,原招數需要在假作跌倒後將腳上的鞋子飛出干擾敵視線,為後手殺招作掩護,但現代人不可能隨便脫鞋作戰,因此她把此招改為倒地後突然一個後鞭腿掃敵下盤。
“哦,這說來就讓人唏噓啊,就是那個和你有類似情況的病例,一個很堅強的女同志。”
“她叫什麼名字?”一聽說是女的,我更覺得似乎是她,如果是另外一個人,都會這劍法、都改了這招,沒那麼巧!
“我記得的,她叫管晶芝。”
“啊!”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呼吸剎那間停止了,喉嚨被人卡住了似的出了一聲就說不出話來。
結婚前夜亢奮不已,內心之澎湃盡付諸劍尖,孰料更有意外發生,我苦苦尋覓的人終於到現在有了點線索!不,我要搞清楚她究竟是生是死才能與菱結婚,否則我心裡永遠原諒不了自己!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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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幹事,你怎麼了?”劉海波看到我的樣子有些詫異,收劍問道。
“你說她後來失蹤了,是怎麼回事情?”我恢復過心神,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