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停下。
“我並不怪你。”她輕聲道。
這本就是職責所在,她怨不得任何人,何況老康之前以經有試圖提醒過她。
“我。。。。。。很抱歉。”許久老康暗啞地說完這一句,回過頭看了她一眼,欲轉身離去。
“能幫我傳話給白狼麼,我,大概沒有機會走出這裡吧。”
老康沒有說話,白夜似很失望地垂下眼,黯然一笑:“沒關係。。。。。。。”頓了頓隨即又彎了彎唇角道:“那就給我帶點你做的藍莓派吧。”
老康的唇蠕動了一下,似乎很猶豫,深深地看了白夜一眼,歉疚而無奈還有。。。。。。憂傷,許久,終於嗯了一聲。
而他轉身後沒有看見的是,白夜唇邊彎起那抹看似的無奈哀傷的笑,漸漸變成詭譎的弧度。
“你的笑,很容易讓人有不太舒服的預感。”低沉而富有磁性聲音帶著一絲戲謔響起。
“是麼,那只是對生活無奈與惆悵的感慨而已。”白夜漫不經心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斜眼瞟向不知何時站在牢門邊的男人:“理事長先生,不是很好地見證了這一點麼,啊,對了,不知道您的父親大人打算讓我這礙眼的人活到什麼時候呢?”
“你就這麼輕易地放棄了,還真是不像我認識的白夜呢。”神父慢慢走過來,淺銀灰色的眸子裡噬著一絲淺笑,指尖隔著鐵欄勾起她的下巴。
“在神之光芒的照耀下,我還能有所躲藏麼?”白夜不閃不避眉梢眼角甚至帶了絲淺淺的嫵媚,順著他的動作抬起下頜。
兩人的呼吸交錯在空氣中帶著一絲冰冷危險的曖昧,幾乎藥交錯在一起。
“你再引誘我麼?”神父輕笑,品嚐著這張一向淡漠的容顏上難得的勾人神色,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表情,付出的代價,他還記得一清二楚。
“有用麼?”白夜舔了舔唇,有些不屑、一語雙關地輕哼:“無用功我不會做第二次。”隨即退開一定的距離。
“你沒有試過,怎麼知道沒有用。。。。。。”低沉誘惑的列字音落時,伴隨著一張帶著涼薄氣息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毫不客氣地舔吮。
“嗚。。。。。。。”白夜不驚地挑起眉,一手隔著鐵欄撐向他的肩膀,卻剛好被對方的大手擒個正著,壓在鐵欄上,神父的唇舌,極富侵略性地深深地探入她唇間,汲取著蜜津。
這般霸道的吻,與神父的慣常的作風完全不同,讓白夜有些詫異,卻毫不示弱地試圖咬住他的舌尖,下頜卻被對方擒住,只能任由他慢慢地一點點地品嚐完自己唇舌間每一個角落。
這個男人永遠讓她捉摸不透。
“。。。。。。嗚嗯。。。。。。。”津液翻攪與呼吸都被掠奪的感覺,讓白夜不舒服地低吟出聲,直到她快呼吸不過來,神父才大發慈悲地放過她,似乎很欣賞白夜被自己弄得滿臉潮紅與低低咳嗽的不適模樣。
“嘖。。。。。。。”白夜偏開頭,擦了擦自己的唇,看了他一眼:“很爽是不是?”
“嗯,是不錯。”神父似略略思索一下,才很認真似地回答。
“讓你爽的話,總要給我些什麼吧。”白夜面無表情地接了下一句。
“你想得到什麼。。。。。。”神父剛開口,便覺得身體不受控制地慢慢僵住,他的銀眸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又是瞭然。
“你。。。。。。。”這隻黑貓果然永遠與乖巧兩個字絕緣。
白夜靜靜看著他,話語裡有些嘲弄的味道:“我想得到的,你給不起。”
男人的通病是對自己征服不了的東西,永遠有莫名其妙的好勝心,然後為此付出代價。
忽然聽到遠遠的腳步,白夜眼疾手快地扶住神父僵直的身體,靠在鐵欄上,擺出之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