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
她小心地用白布蘸著再次熱好的藥,輕輕地擦拭著他身上的淤青,慢慢清理到淤痕最重的修腿間時,手忍不住顫了一下,小小的穴口紅腫撕裂,微微一動便有白濁夾雜著血絲慢慢流淌而出。
白夜的手僵了僵,咬牙低咒:“畜生!”
本來就不是為了容納慾望的所在,被這樣強迫地擴張,自然不會太舒服。
白夜咬了咬唇,微微紅了臉,還是用指尖裹了軟軟的布巾蘸著藥水慢慢地往那內部探入,撐開那密處的時候,即便在昏迷,他的白皙的腿根仍舊微微顫抖,帶著種抗拒。
讓白夜不可自抑地聯想起那些錄影帶和照片裡的種種教人血脈僨脹的姿態,清楚記得裡面的少年面容是怎樣的痛苦扭曲。
蘇黎世那夜熟悉而陌生的窒息與撕裂感就那麼生生地再次撞入她毫無防備的心底,是從那安靜躺著人兒身上蔓延出來猶如折翼天使在地域裡焚痛的悲鳴。
忽然就憶起《新約》與《以賽書》裡的記載,Lucilen墮天之前,亦是神座身邊最耀眼美麗的大天使長。
白夜的指尖輕輕地滑過他精緻高挺的鼻樑,然後再滑落到那方蒼白的菱唇上,一滴灼熱的水滴落到她指尖滑過的地方。
避開那些維持與檢測著他生命的導線,她小心地將墨天消瘦卻線條完美的上半身抱在懷裡,然後一點點地收緊雙臂,緊得連白夜都感到雙臂的抽痛,輕緩地在他耳邊低喃:“墨墨。。。。。。墨墨。。。。。。。”
一如多年前,那個孩子被噩夢纏身時, 她抱著他輕輕地哄勸,淚水緩緩地順著面頰滑落,滴在他蒼白的臉頰上。
這樣抱著他,才覺得彷彿時光從未流逝,他好像還是那個從很久以前開始就那樣依賴地緊緊地偎依在自己懷裡的稚嫩少年。
為什麼呢?
到現在才發現。。。。。。
不論是墨墨還是小乖,都是同一個他啊。
單純的、稚嫩的沒有她就會活不下去的小乖,是墨墨心底那個永遠都無法長不大,亦永遠走不出迷境驚慌的孩子,祈求著救贖,卻不知如何表達,更不敢表達。。。。。。
這是她的墨墨啊。。。。。。
恨著她卻也竭盡全力保護著她的墨墨,小小的、稚嫩的、傷痕累累的墨墨,。
無法原諒,卻也是她僅剩的、唯一的親。
“我該拿你怎辦。。。。。。墨墨。。。。。。我的墨墨。”
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她絕不會再把墨墨交給那個惡棍,曾經她無法也無力握住他的手,這一次她不會再犯下同樣的過失。
即便是懲罰,也絕對輪不到安瑟斯那個混蛋。
抱著懷裡人兒的指節微微泛出青白痕跡,白夜眼底閃過凌厲與陰沉。
終於將他的身體清理乾淨,藥物的效果似乎很不錯,擦過以後那白皙的肌膚微微起了淡紅,手腳也略略暖了一些,白夜凝視了他許久,俯下身在他唇上烙下輕柔的吻。
“等著,我帶你。。。。。。回家。”
X區的房間,每一間都是經過特殊改裝。
簡約卻極其舒適,從游泳池、按摩房、圖書室到微型高爾夫練習所,所有設施一應俱全。(在美國,一些特殊人物坐牢,並不都是粗陋冰冷的牢房,而是真的存在這樣的高階牢房,尤其是隻是處在訴訟期,還沒有被判刑的時候,除了失去自由,牢房的裝置是極其人性化的。)
“哐。”
鐵柵欄門落下。
白夜轉身看著站在牢門外的人,熟悉的高大身材,熟悉的憨厚面容,只是以經不再熟悉的視線與沉默。
“老康。”白夜低聲喚著正欲轉身離開的中年男人。
對方的身影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