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找一個發洩口。那個人的臉模糊不清,許戈瞪著眼睛想要看清楚,卻總也分辨不出,最後,他終於看清了那張臉。
許戈尖叫一聲,醒來了。
身上似乎有什麼不對,褲子裡一片冰涼,許戈第一次夢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恩,於是大好少年就這麼的。。。呵呵
你們懂的
☆、張宇空
張宇空最近覺得許戈很奇怪。每天早出晚歸,平時幾乎碰不到他,偶爾碰到,他也不像以前那樣,喊著張哥哥張哥哥的黏過來,反而有些畏畏縮縮。對自己的稱呼也變了,從“張哥哥”變成了“喂”、“你”、“恩”。。。。。。張宇空覺得莫名其妙的降格了,十分不快。週五,張宇空照例想帶他出去時,許戈也推三阻四。如此過了月餘。
又是一個週五,熊迪來了。張宇空前腳回家,熊迪後腳就到了,他急吼吼的拉著張宇空和縮在房間裡的許戈,說自己遇到了人生大事,一定要找兄弟們好好合計合計。於是兩人被他生拉硬拽上車。路上張宇空接到了段晏玲的電話,她來東校區辦點事,順便來找張宇空。他讓段晏玲在學校門口等著他,吩咐熊迪過去接人。
接到段晏玲,熊迪載著他們七拐八繞,到了一家偏僻的咖啡廳。咖啡廳的玻璃牆上貼著一張紙,上書四個大字:低價轉讓。裡面清淨得幾乎不能再清淨——除了他們就沒別的客人。
熊迪十分沒有眼色,拉著張宇空直奔角落裡的卡座,坐在了一張椅子上。段晏玲也不惱,施施然坐在了張宇空對面,許戈坐在她旁邊,身子坐的直挺挺的,頗有殭屍的風範。
熊迪咳嗽一聲,面上現出些難得的尷尬,仔細看還有些隱約的紅暈。他用手指無意識的敲著桌面,說:“張宇空,嫂子,兄弟我遇上一樁事,說出來你們可不許笑話,得幫兄弟拿個主意。”
他眼神飛快的在冷清的小店裡轉了一圈,轉到吧檯方向時眼睛一亮,忙低下頭來低聲說:“那個,等會你們幫我把把關。”
張宇空嘴角微微上揚:“把什麼關?你要盤了這家店?連人影都沒一個,不怕虧?”
熊迪白了他一眼:“是兄弟不?說正經的,別瞎扯。”
段晏玲笑笑:“宇空別鬧,人家熊迪這是有想法了。”
熊迪咳嗽一聲,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一個嬌小的女服務員一手拿著板子,一手拿著支筆走了過來,在這桌難得的客人面前停下,用一口標準的“臨普”問道:“請問幾位要點啥呢?”
許戈原本在座位上挺屍,這會兒把腦袋埋得低低的,似乎大氣也不敢出。
張宇空若有所思的把這個服務員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熊迪還比較鎮靜,接過她手裡的酒水單,遞給段晏玲。
服務員走了以後,張宇空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熊迪:“就這個?”
“什麼叫就這個?人怎麼樣?”
“小姑娘還行,只不過——”張宇空拉長了語氣,故作鄭重的說:“熊迪,有本書很適合你,你可以看看。”
“啥?”
“洛麗塔。”
熊迪愕然,一臉迷惘。段晏玲掩住嘴巴,輕笑出來。
張宇空看熊迪的臉色眼看就要從不明所以變成惱羞成怒,不再取笑他,說:“說真的,這姑娘年紀也太小了,有沒有十五歲都兩說。你真這麼禽獸?”
熊迪瞪了他一眼,小聲說:“那又怎麼樣?年齡不是問題!”
“就當不是問題。這個先不談,熊迪,你知道人家叫什麼嗎?聯絡方式呢?這兒都快轉讓了,等你下次再來,說不定就人去樓空了——你打算怎麼找人家?”
“我。。。。。。”
段晏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