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管他去呀!他比我可嚴重多了,我這只是贈送的禮物,一本二十年前的破漫畫書而已,那個傢伙可是拿著一個閃閃發光的玉璽呢!”
“你們都一樣的,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你的事我會報告的。”
“你……哎!你這人怎麼不講理啊!我都說了,是人家送我一個小孩子的禮物!哎!咱們才小學啊,你沒有必要吧,唉……”男生很無語,這個女的真是不可理喻,戴著箇中隊長的欄標誌,神氣什麼呀!“你樂意告你就告去吧,真是人如其名!你無可救藥!”
“我是中隊長,監督你們的工作是我的職責所在!跟名字沒有什麼關係!另一個人是誰啊?叫什麼名字?”
“切,我不知道,你這麼厲害你自己去查唄!反正又不是我一個,一個地下城人多了去了,送東西拿東西又不是我一個,我這算個啥呀!”
嚴吿疲累地搖了搖頭,心想真是一堆小屁孩,她說:“我們可是少先隊員啊!雖然我們只是小學生,但是我們也是要有紀律的,也是要有德行的!不要把風氣搞那麼壞,起碼不要在我們的手上惡臭起來!”
大家沒想到嚴吿能說出這麼“大人”的話來,一瞬間充滿了疏離感。她這人平時就一絲不苟,做事學習起來相當認真,平時玩耍的時候也放得開,沒有像現在這樣有些死板。
“你真是個死心眼兒……死心眼兒知道不?你這人將來肯定混不好!人情世故都不懂!嘿呀呀,你完蛋了你。”
“人情世故?你的意思還是要給人家一些什麼東西是吧?你可以把你自己的一些東西送給人家,如果是那樣,我管不著,但如果是這些,你就等著吧!大家要記得老師說的話!”嚴吿說完走了。
這件事情當然要上報老師,老師再將這件事情上報,這種現象必須得到遏止。
“反正啊,有一些個大人腦子確實不太正常,大家妥善處理吧,我走了。”韓朵朵覺得沒什麼意思,見幾個男生圍在一起看起了漫畫,她起身繼續工作了去了,每天都有固定的任務。不過更加高階一些的工作,她這個年紀還不能參加,她為此感到十分不滿,曾經和老師理論了一番。
到晚上回到家中,她給劉啟打去了影片。劉啟還在運維基地中被困,他前兩天染病了,朵朵給他響影片,他也沒有接聽。到目前為止症狀比較輕,十分嗜睡,渾身痠痛,每次醒來都像是之前在馬拉松之中累暈的,伴隨著頭疼噁心。他們這一片被感染的人都被集中管理,楊力維也倒下了,因為年齡問題,他的情況更加嚴重,需要一些藥物才能稍微減緩一些、清醒一些。
在韓朵朵給劉啟打去影片電話之前,劉啟先找到了清醒不易的楊力維。
“楊叔,你怎麼樣了?”劉啟的嗓子沙啞,聲音虛弱。
楊力維被隔離在基地的另一面,年紀大的人在那邊的隔離區,普遍都是老幹部了,難受得很。他的眼睛已經失去的光澤,感覺黑洞洞的,再亮的燈照上去,也難以穿透那片痛苦煎熬的黑暗。他的聲音更是難聽了,有些發尖,可能跟之前的高燒有關,差點腦子都燒壞了,或者已經是燒壞一部分了,他見到劉啟的一瞬間完全沒有認出來,明顯的反應遲鈍。
“劉啟?啊……是劉啟啊……唉……你呢?你們那邊怎麼樣?都是小夥子們,還好嗎?”
劉啟擠出笑容,說:“楊叔,難得你腦子清醒了點,能說說話了,我們還好,就是有些活兒不能幹了,力不從心了,說說您自個兒吧!”
楊力維說話很費勁,“我?啊,對,還有一堆工作呢……工作……哎!老秦好像還沒事,那就都交給他吧。我們這片,現在的情況還是那樣,肯定比你們年輕人差一些,咳咳!嗯,不過沒什麼事情的,我的年紀還小,估計過一陣子就能好一些,你呢?你沒什麼事情吧?你看上去,比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