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痕,心裡便恨恨然。日裡的種種,誰誰的鄙夷眼神,誰誰的冷言冷語,還有驛將和侍衛的辱罵。。。旺財便從床~頭底下,摸索出一把錐釘,無聲用力地往木板上劃去。
‘嗤、嗤、嗤、。。。。’一下下,一橫橫,沉悶而刺耳,在黑夜裡。木板已經被劃滿了傷痕,不知有幾千幾萬道了。咕嚕嚕。。。肚子叫喚起來,像可怕的夢魘,旺財手上就軟的沒有力氣,益發悶的慌,想著去廚房看看,能否偷一些東西吃,或看看有沒有些殘羹剩飯之類的,再不行就只好啃幾口馬料了。
夜~近亥時,館驛裡仍有食客在喝酒嬉鬧,旺財心裡生出一份希望。小心的從後門進入了館驛裡,怕被莊廣袤碰上,夜裡亥時以後,若被他碰上,必定會遭一頓痛揍的,不許他在夜~深時走動,完全像防賊一樣防著他。這時候,莊廣袤一般都在房裡算賬數錢,所以還算安全,旺財打定算盤,如履薄冰般藉著夜~色掩護,輕車熟路到了廚房門口。門是虛掩著的,旺財好像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嚥了下口水,躡手躡腳摸了進去。才進了門口,匍匐在案臺後,正要張望,赫然發現幾個侍衛和廚子,圍在灶臺前偷吃,狼吞虎嚥的嘖嘖有聲卻不言語。只饞的旺財流口水,正尋思著怎麼辦的時候,其中一侍衛邊吃邊小聲說道:“趙爺。。。需不需要留一點給馬大哥?”聽得旺財一愣,這馬大哥是侍衛頭子,趙爺是廚房大哥。
“不用啦。。。馬大哥現在吃的更香。。。嘿嘿嘿。。。”趙爺摸著滿嘴的油,淫~笑著說道。
“真的?。。。那麼爽?什麼時候,也輪到咱們嚐嚐?”另一個侍衛打著飽嗝說道,一臉色相,可是手仍往盤裡抓去,不是每天都有這樣的機會,可以飽餐美味。
“你小子是飽暖思淫~欲了?。。。嘿嘿。。。”又另一個侍衛說道。
“噓。。。。”趙爺豎起手指噓聲道:“小聲點,nnd,你們都不想活了,被閻王爺知道,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閻王爺’是驛站裡,驛丁們私下給莊廣袤起的外號。
“嘿嘿嘿。。。。那娘們。。。身材太好了,胳膊胳膊。。。奶是奶,木盤一樣大的pp。。。。趙爺你嘗過了當然說風涼話,你要是怕,幹嘛會拉上馬大哥去。”方才第一個說話的侍衛,奚落他道。
“嘿嘿嘿。”趙爺斜睨他笑道:“nnd,都做給你看了,便宜你小子。早死晚死還不是都得死?nnd,怕什麼?點著燈籠都找不著這等好事,嘿嘿嘿。”這番對話卻聽得暗處的旺財,心裡一緊,復恨恨地暗自詛咒:“十個伙伕,九個流~氓!”
“趙爺可別忘了兄弟我們?要死一塊死,嘿嘿嘿。”幾個侍衛同聲淫~笑道。
“那個自然,哼哼,一個人做是死,大家兄弟一塊做,就是享受了,嘿嘿嘿。”趙爺冷笑幾聲,搖頭晃腦道。
“有道理,嘿嘿,咱們跟著趙爺和馬大哥,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幾個侍衛附和道。
“好好,咱們兄弟幾個有情有義,大把快活事等著咱們吶,嘿嘿嘿。”趙爺咂吧著嘴。俯身向前笑道:“你們不知道,那**多大的胃口,沒有十頭牛犢子都喂不飽她。。。嘿嘿嘿。”
“對啊。”第一個說話的侍衛掩嘴笑著說道:“我是看著趙爺一開始生龍活虎,沒一會就敗下陣來。。。。臉色都變青了,嘿嘿嘿。”
聽得幾個侍衛皆是眼放異彩,興奮不已,幾個人小聲嘀咕著,侃的不亦樂乎。
“去、去、去、nnd,我讓你上時,你怎麼不敢出聲了。害得老子我第二天。差點沒力氣站在灶臺前燒菜了。”趙爺說道,卻也摸著腦袋一副得意神色。
“你要是喊我,就不會了。”一個侍衛很是可惜地說道。
“我哪敢。。。馬大哥還沒嘗過,我可不敢。。。”第一個侍衛說道:“不過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