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心中卻還是莫名的不安,是超出了預計的不安嗎。而之後發生的事更讓他幾乎夜夜睡不著覺的在反覆思考,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在他記憶中彷彿從來都只有一個兒子的皇阿瑪被他們這些在他看來不在意的人給傷害了,不在意的人又怎麼能傷害他呢,他什麼時候開始對他們在意了起來呢。
接下來的微服出巡也是,原本應該跟著皇阿瑪的五阿哥和福家父子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和兄弟們,這一路才出來幾天,就好像做夢一般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幾乎所有人都看出來了皇阿瑪對他和三哥是不同的,皇阿瑪一點都沒有掩飾地對他們好,卻又在言中有著對其他人的培養,或許就因為在大事上皇阿瑪的不偏不向才讓今生的他沒有失去那些夢寐以求的兄弟之情。
一些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事漸漸發生了,恍恍惚惚的永璂覺得他曾經經歷過的那些事是不是一個夢,是不是真的發生過還是他的幻想,他知道他不能再這樣想下去了,整日的惶惶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時候已經讓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變差了,在這樣下去可能他根本就活不到記憶中的那些年歲吧。
黑暗中永璂微微抬起頭看著引起他一切矛盾的方向,他感覺到冥冥中有些事將越走越遠,而他的心也漸漸不被他所控制,他再怎麼辦?
“永璂?怎麼睡不著嗎?”黑暗中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心中想著事情的永璂差點跳起來。
“皇阿瑪?”永璂疑惑的微微撐起上半身,“皇阿瑪還沒睡嗎?”想到剛才那個很清醒的聲音永璂心中一跳,即使他一直心中恨著他,但卻不敢輕視他的智慧,希望黑暗中他沒有漏了什麼。
“恩?”夏侯弘博伸手掀開被子將永璂拉進自己懷裡,屋內只有隱隱的月光透入,記得曾經忌永也曾如今日這孩子一般半夜睡不著的想事情,這孩子和忌永一樣都是心思複雜的孩子,這樣的孩子總喜歡庸人自擾,“想什麼呢,能和阿瑪說說嘛?”摸摸他的頭,口氣卻不由自主的更加溫柔了。
“皇阿瑪,我在想五哥。”永璂隨口編了個理由,可是話剛出口就猛然醒悟,他真是哪壺不開來提那壺啊,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只好硬著頭皮說下去了,“我們都出來了,就留五哥一個人在宮裡,是不是殘忍了點。”可他卻忘了,此時他可是被人抱在懷裡的,他的身體有什麼反映,抱著他的人能不知道嗎。
夏侯弘博心知永璂現在還沒對他放開心房,黑暗中看著窩在自己頸窩的男孩,夏侯弘博包容笑了笑,“他自己犯的錯必須要自己來承擔,阿瑪說出去的話豈能反悔,至於是不是殘忍,我看來那到不至於,畢竟他和你們不一樣,經常出宮也不差這一次了。”
這兩個出宮豈能混為一談,永璂心中失笑,他們都被帶出來了就剩五哥一個人在宮裡,這在別人看來還不知道怎麼想,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殘忍啊,只不過物件來了個大逆轉罷了,看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夏侯弘博不知道,只是他的一句隨口之言,本來已經對他放下心的永璂再次合併心房,至於什麼時候會再次被開啟,恐怕沒有任何人能預料到。
黑暗中,永璂下了個決定,本來他還在想要不要在皇阿瑪被刺殺的時候插一手,原來皇阿瑪之所以對小燕子紫薇那麼包容也不過是因為她曾救過皇阿瑪一命罷了,可是現在這兩個丫頭是傾向皇額孃的,那再發生一樣的事說不定對皇額娘就是個好事了,畢竟他是活不長的,可她兩個卻不一樣,留著幫他照顧皇額娘也未嘗不好。
出宮之心結難解
其實如果以尋常而言夏侯弘博這樣的父親已經是難得一見的開明瞭,可惜啊,永璂畢竟心思敏感,再加上心結難解,一時偶然出口的話還是讓他誤會了,可見兩人父慈子孝恐怕要要等一段時間啦。
如果沒有這一句話,之前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