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嚴肅冷靜,年少輕狂的影子,漸漸從他身上消散了。
鄭元凱的兩個笑容,無論是在長風街時的還是在這兒的,都讓他想起了少爺,何況,狗也認出了主人。
足夠了。
“是這樣嗎。”
鄭元凱釋然。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他竟然已經記不清,三年前的自己是什麼模樣了。
“不過有點問題,”賀泉正色道:“少爺,鄭元凱用這張臉笑還有點欠揍,你用這張臉笑就完全是勾人了。”
“……”
大少哭笑不得:“怎麼連你也這麼說。”
“還有誰說過?”
賀泉腦中響起了警報。
“紀文昊。”
換了個更放鬆的姿勢,內芯是景安的某人道:“鄭元凱的這幾個朋友,不像我原本想象的只是單純的狐朋狗友,是我太想當然了。”
“是我沒有注意。”
“跟你沒關係,別亂承認錯誤,他們不插手家裡的生意,你又怎麼會下功夫去研究?”大少笑著道:“我的秘書,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嗯。”
賀泉贊同。
“交換一下這個月發生的事情吧,聽說你辭職了?”
金毛懂事地不打攪他們。
主人和這個臨時飼養人好像在說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呢。
暖暖的感覺從肚腹傳來遊遍全身,那是剛剛吃下去的食物化為能量在滋養著這具身體,金毛沒忍住,伸舌頭舔了舔主人的褲子,發現上面被沾染上了羊奶的味道。
“……”
好像闖禍了。
心虛的狗狗採取了補救措施:把羊奶舔掉。
盛水的食盆還在,金毛舔舔水,再伸舌頭舔主人的褲子,努力把奶味洗掉。在它的理解中,沾上了清水的衣服是乾淨的,沾上了其他液體的衣服就是髒的。——唔,這個想法其實也沒有錯=v=
鄭元凱得到了很多訊息。
像是嬸嬸程可心帶著堂妹景如瑤回了孃家這樣的事情,不屬於朝陽地產的公司事務,而是景博超的家事,恆陽地產並不關心,卻是大少想要知道的。
他頗覺大快人心:“早該這樣了。”
猶豫了一下,除了變成死亡之後以鄭元凱的身份參與的事情,大少還和賀泉講了如夫人甘甜甜的可疑之處,不過並沒有將情報來源和盤托出,只是說透過某種秘密的渠道得來。
賀泉沒有追根問底。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個體貼的人,只對景安而言。
長風街上遇到的小女孩以為狗狗是生病了,賀泉沒有解釋,而是順著往下講,讓她以為狗狗馬上就會好起來,這似乎也是種體貼,呵護了一顆童心,可實際上,他只是不願意多說罷了,若要解釋,該多複雜?
而那孩子,縱然天真可愛,也不過是個陌生人罷了。
聽完鄭元凱的話,賀泉調侃道:“少爺這一個月的人生,可謂精彩紛呈啊。”
大少白了他一眼。
可不是?
又是演戲,又是飆車,還發現性向出了點小問題,這個月過得比景安的一年還要刺激。
“所以你在追求葉熙辰?”
“我有打算,”大少話鋒一轉,道:“我的房子呢?”
“還在。”
“怎麼不賣了?”
賀泉故作憤慨,道:“現在的人太迷信了,戶主死了的房子要麼不想沾手,要麼抓住這一點拼命壓價,我寧願砸在手裡。”是的,景安早已立了遺囑,私人財產繼承人寫的便是自己秘書。
鄭元凱若有所思:“如果他們知道房主死後在別人身上活過來了,還是在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