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找我有什麼事啊!你怎麼在我家?”
“今天有個飯局,席間一人發了一盒中華煙,哥就送來給你爸了。”
週一鳴他們城管隊這幫傢伙經常有人請吃飯,吃飽喝足後還有好煙好酒送。他和他爸都不抽菸,所以他每次得了煙都送給我爸抽。
“燕翩飛總之你快點回來,哥有急事,你不回來哥去田靜那兒找你啊!”
他既在我家,讓我有些心虛氣短,硬拗著不回去怕他在老爸面前“搬弄是非”。沒轍,只得讓楚雲飛先送我回家,他一臉的掃興加氣惱:“這個週一鳴,天底下最會煞風景的人非他莫屬。”
回家後見了週一鳴我自是沒有好臉色的:“說,找我有什麼事?”
他嬉皮笑臉:“哥想你了,行不行?”
就知道他找藉口把我拽回家罷了,我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少沒臉沒皮的,誰稀罕你想。”
說完我徑自回屋,週一鳴熟不拘禮地跟進來,小小聲道:“你真會撒謊,說什麼今晚去田靜那兒睡,我可知道田靜今天上省城找杜威去了。你就編吧你。”
謊言被戳穿了,我瞪著他惱羞成怒:“要你管?”
“我也是為你好,燕翩飛你就聽我一句勸。你和楚雲飛拍拖我就不說什麼了,的確如你所說,沒準人家浪子回頭金不換,咱得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但你絕對不能輕易就和他上床!沒好處的。”
“你好囉唆呀周大爺,你快走你快走,你在這裡吵死人了。”
我把週一鳴轟走了。這傢伙真煩人。車轆轤話來回說,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作主,他來操哪門子心啊!
楚雲飛那晚送我回家後,就一連好幾天都不見他的人影。打電話總含含糊糊地說公司事特忙,具體忙什麼又說不出所以然。
楚雲潔來接送濤濤時,我順口問起她弟弟最近的情況,她的神色也閃閃爍爍的,語焉不詳。
我覺得不太對勁,難道他也和戴時飛一樣突然改變主意要甩我?為什麼?不會是因為我遲遲不願和他上床吧?應該不至於呀!那晚他都沒有表現得很不悅,只是神色間比較掃興罷了。
我想來想去想不明白,像被人裝在葫蘆裡,整個人鬱悶得緊。
對田靜訴說鬱悶,她替我出主意:“他不來找你,你找他去呀!到底怎麼回事找他當面弄清楚不就完了。”
我想是這個理,與其悶在這裡不如去找楚雲飛。他的公司在西華路,雖然我沒正式去過,但有一回坐他的車經過時他指給我看了。我讓田靜和我一起去,佯裝我倆一起逛街時路過所以順便進去看看他,這樣不會顯得太唐突太刻意。
楚雲飛卻不在公司,前臺小姐說他這幾天有事一直沒來公司。這就更奇怪了,他對我可是說公司事情特別忙才沒空見面的。
而且那位前臺小姐說他有事時表情有些怪異,看看我又看看田靜,眼神也帶幾分揣測:“請問你們是楚經理什麼人啊?”
我遲疑了一下:“我們是他的老同學。”
前臺小姐點點頭不再說什麼,我也不好再問什麼,一頭霧水地轉身出門。走出去後才發現太陽傘擱在前臺忘拿了,又折回去拿。剛推開門,就聽到前臺小姐正眉飛色舞地在講電話。
“……是啊!我一開始還以為又有女人找上門來鬧呢,原來只是他的老同學……應該只是老同學,我注意觀察了她們一下,表情身材都沒啥異樣。不像前幾天來的那個女人,一臉苦大仇深,肚子都已經大得像倒扣了一口鍋……這幾天楚經理一直沒出現,肯定是被那女人纏死了。我看他這回再不想結婚也不行了。”
把聽到的幾句話在心裡拼圖似的拼湊一下,我整個人都傻了。
一旁的田靜也不難聽出所以然來,她倒並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