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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趙雲揚槍長嘯,胯下照夜玉獅子霎時開始加速。
身後一千餘騎重甲鐵騎也紛紛催動戰馬開始加速,不到片刻功夫,一千餘騎重甲鐵騎就完成加速,開始了極速衝刺,但見馬頭攢動,長刀起伏,數千只鐵蹄重重叩擊大地,猶如死亡的鼓點,一下一下地敲在了對面鮮卑騎兵心坎之上。
“哈!”趙雲一聲斷喝,高高揚起空中的龍膽亮銀槍陡然揮落,下一刻,一千餘騎重甲鐵騎便同時壓下了手中的長刀,一千多杆長刀霎時便交織成了數排刀林,那一杆杆陰森的長刀,猶如鋼鐵獸的獠牙,無比兇殘地噬向了前方的鮮卑騎兵。
電光石火之間,極速衝刺的白馬義從重騎就無比狂暴地撞進了密集的鮮卑騎兵陣中,長刀如風;精鋼鑄造的鋒刃在敵軍陣中大肆砍殺;只見血肉橫飛;慘嚎聲四起。
鮮卑騎兵無馬鐙和高橋馬鞍固定身子,必須一隻手扶住馬背,一隻手提兵器格鬥,而且他們的武力基本都在50以下,面對整體武力60以上的白馬義從,完全不在一個檔次。雖然人數數倍於白馬義從,但是陣型已潰亂,面對陣列嚴明、衝勢兇猛的白馬義從,完全只有被碾壓的份。
偶爾有人刺中對手的,結果更令人絕望,鮮卑人劣質的兵器只在鐵甲上留下一道劃痕。下一刻便被對手收割了人頭而去。
人群中的阿古木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八千人的騎陣。如此輕易就讓不過一千多人的漢軍騎兵如此輕鬆碾碎了?而且幾乎毫無還手之力。這他孃的是什麼騎兵?!從頭到腳完全被重甲包覆,包括戰馬都披上了鐵甲。甚至連騎兵的臉龐上也覆蓋了一層冷森森的面甲,再加上那千鈞的衝勢,這叫人怎麼打?這樣兇殘而猙獰的騎兵,雖只一千餘人,放眼天下還有誰人可敵?
他的眼中充滿絕望和恐懼,眼睜睜的望著自己的部曲被碾壓、被殘殺,然後完全潰亂。白馬義從手中鋼刀所帶來的**傷害,遠遠不及精神上的恐慌來得強烈,這種只能被宰割而不能還手的絕望。如同毒草一般迅速蔓延到全軍,鮮卑騎兵再無戰心,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調轉馬頭,意欲逃奔,卻又與背後的騎兵撞成一團,完全成了亂軍。
他悲涼的抬起頭來,只見漢軍的後軍之中,一個年紀看起來比他小的多的少年,白衣如雪。丰神如玉,正端坐在一匹高達八尺的白馬上,滿臉的洋洋自得的神色,似乎在譏笑和鄙視自己。
阿古木郎心中瞬間被刺疼了。若是敵軍主將是一個身高九尺、膀闊腰圓的猛將也就罷了。這樣一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那副賣相看起來自己完全可以一把將他像捏螞蟻一般捏死,居然如此一副不屑一顧的神色望著自己。叫他如何甘心?
嗷~
阿古木郎厲聲大吼,一催胯下駿馬。舞起長刀,直奔公孫白而去。想要一舉擊殺公孫白。
可惜的是,剛剛衝到白馬義從近前,便被一名勇悍的將領所擋住,對手手中的長槍如同毒蛇一般,瞬間將他纏住,無法脫身,正是白馬義從騎都尉劉政。
公孫白也發現了阿古木郎,眉頭微微一蹙,向腦海中發出指令。
“阿古木郎,統率62,武力72,智力31,政治28,健康值89,對浦頭忠誠度92。”
臥槽,不過區區72的武力,哪來的自信單騎衝陣?那些白馬義從老兵都基本武力在65以上,再加上雙馬鐙和高橋馬鞍的優勢,恐怕就連一名白馬義從老兵都夠他吃一壺的了。
“劉將軍,這娃兒看起來挺憨的,下手輕點別擊殺了,留個全須全尾的給本侯當個樂子耍!”公孫白揚聲喊道。
“遵命!”劉政哈哈大笑。
阿古木郎頗懂漢語,聽得公孫白把他當做小兒一般戲弄,氣得七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