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聽到郡兵的耳朵裡就不一樣了,“你是來惹事的吧!兄弟們抄傢伙。”
只能說這幫丘八也不是好惹的,出來吃酒各個帶刀。
這一亮刀,白肖的酒徹底醒了,向外一看還是要命的人,“都…收了,一群有眼無珠的玩意,別駕不認識啊!”
可是就這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孟聰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白肖說收了所有的郡兵都收刀了,那時候可沒提別駕二字呢?
這代表了什麼?得軍心啊!孟聰更看好白肖了,上次真被這臭小子的表象忽悠過去了。
白肖踩著小碎步就去相迎,沒辦法地上到處都是東西,“大人,你也看見了,這幫人都喝多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啥?您大人有大量,別跟這幫人一般見識。”
“本官深夜前來,就是為了討杯酒喝。”
這是給白肖臺階下啊!白肖又怎麼聽不出來呢?
“掌櫃的,把你這酒樓裡最好的酒拿上來,別駕大人來了,可不能怠慢了。”
吳興也不知道是從哪鑽出來的,“大人,你放心吧!我這就去地窖,我那可有一罈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好酒。”
第五十九章 大燕興兵復返
有一種人叫做來者不善,那麼孟聰無疑就是這種人。
白肖本來是想開個雅間的,但是孟聰偏要跟一眾郡兵坐在一起,這不是鶴立雞群嗎?恐怕過了今晚,整個郡城的人都會知道這件事了。
孟聰這是非要拉白肖下水啊!而白肖還不下不行,總不能現在把人轟走吧!孟聰也沒做什麼?
白肖給齊央使了一個眼色,讓他想想辦法啊!
齊央到好,掰折了一根筷子往下一插,一個人就從底下蹦了起來,把酒桌都給掀翻了,這個人就是張表,在眾人的圍攻之下他早喝桌子底下去了。
“誰誰,插我屁股。”
齊央還假裝的安慰,“張將軍你喝多了,來幾個人把他送回府,驚擾了別駕大人…”差一點齊央就沒憋住就笑出來。
齊央鬧這一出,不過就是想橫出一些枝節,搗搗亂打打岔。
但沒想到就是這麼巧,半條魚就到孟聰的頭頂上去了,臉上還有魚湯,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白肖連忙站了起來,用自己的袖子給孟聰擦臉,“張表是無心之失。”
“不用說了,我看得出來,本來今晚是有些事情的,還是明日再談吧!”
“下官,送你。”
從酒桌到門口就這一段距離,白肖都是哈著腰的,小心翼翼的把孟聰送了出去。
白肖剛坐下,齊央還取笑道,“大哥,就你剛才那低三下四的奴才樣是跟誰學的?”
“白簡。”
“學的實在太像了。”這怎麼聽起來不像是好話呢?
次日果不其然,郡城裡的百姓都知道孟聰跟白肖一起吃酒,但是卻多出了另外一個版本,白肖醉酒誤事頂撞上官以至於大打出手。
昨晚孟聰那麼狼狽,可是有不少人看到的,誰讓他屈尊降貴來到這西河郡,就連身邊伺候的人都不是自己人。
傳得還有模有樣的,白肖要的就是這個混淆視聽。
這樣再去見孟聰,就不是什麼巴結了,在別人眼裡恐怕就是負荊請罪了,“大人恕罪,是下官連累了你。”
“那些都是流言,當不得真的,本官不會在意的。”
“昨晚大人說有事相商,不知道是何事?下官一定會鼎力相助的。”
反正孟聰早晚會說出口,那麼索性的白肖就先說出口,省著自己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
“柳莊死了,宋巍被貶,沙昭貪婪,潘通頑固,在這個太守府中正缺少一個得力之人。”
好一個得力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