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符咒被揭開怎麼會沒事?”白世寶問道。
“我剛才是嚇唬他,那鬼胎被‘鎮屍符’傷了元氣,自然無力掙扎,不過午時降至,那惡鬼要是前來探胎,發現這鬼胎被傷,到時候發怒起來,這宅院可就熱鬧了……”張瞎子被緊緊綁在凳子上,身子掙扎不開,腳下那根沾了雞冠血的嚇鬼鞭上滿是濃黑的血跡。
“白爺,現在該怎麼辦?徐司令可不是好惹的人,若是他小姨太腹中的胎兒真的不保,我們的小命可就沒了!”閆喜三見這師徒死到臨頭還說鬼神的話,擔心起命來,生怕瘦弱的身子骨裡捱了槍子兒,可是吃不消的。
“怕死的主兒!”白世寶瞪著閆喜三怒說道。
“我這不是怕死,只是貪生而已……”閆喜三低著頭悄聲說道。
“都別說了,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鬥嘴,一會他們抓來大夫,定會給那小姨太吃些安胎藥,鬼胎遇到安胎藥恐怕又要陰性大發,若是不馬上除掉,我們可比挨槍子死的還苦……”張瞎子在一旁喝止道。
閆喜三聽後嘴巴張的好打,嚇得說不出話。
張瞎子歪著身子,探出雙腳來,將地上的嚇鬼鞭夾起,向上一拋,丟在身上,張瞎子用鼻子聞了聞,嘆氣道:“這嚇鬼鞭沾了那鬼胎的陰血,恐怕是不靈了。”
“師父,門窗上還貼有符紙呢!”白世寶見張瞎子失了法器,抬頭看門窗上被自己貼滿了符咒,心想有這符紙護著屋子,應該鬼怪不敢進來。
“那些符咒不能挪動位置,用過一次摘下後便無效了。”張瞎子搖著頭說道。
白世寶突然想起什麼,雙手捆綁在背後,用手指輕挑著袖口,夾出一包符紙出來,對張瞎子說道:“師父,我這還有一包護身符,用這個降那陰鬼怎樣?”
張瞎子聽後大喜道:“好,我們來給這鬼胎包頓餃子吃!”
“包餃子?”白世寶和閆喜三齊聲問道。
“餃子這個東西,形狀像是元寶,是陰鬼喜愛之物,又因內有乾坤,俗稱‘皮包餡’;餡也是誘餌,我們用這包護身符做餡,用麵皮包好,沾上香油,誘鬼胎來吃,只要餃子一下肚,那鬼胎定然渾身無力,倒時我們便趁機打胎……”
“餡有了,麵皮和香油卻是沒有!”白世寶心想如今我們被綁著,上哪裡去弄麵皮和香油?
張瞎子慢慢抬起頭來,盯著白世寶上方說道:“你頭上吊著的是盞油燈嗎?”
白世寶抬頭一望,頭上燭臺上正吊著一盞煤油燈,燈捻被燒的漆黑,裡面足有半灌油水,掛在房柱上方,將屋子照的通亮。
白世寶說道:“師父,這不是香油,是煤油。”
“油是滑物,鬼喜歡吃,常見陰鬼舔人臉,吃的便是臉油,只是香油更好一點,現在也顧不及這麼多了,是油便行!”張瞎子一面說一面將身子向前傾斜,猛地一彎腰竟然帶著凳子,向白世寶移動過來。
白世寶見後大喜,心想這些官兵也是有頭無腦的傢伙,捆個人都捆在活物上,能不逃脫才怪。張瞎子彎著腰挪著步子一直蹭到白世寶身後,用牙咬開了白世寶手腕上的繩子,白世寶掙脫後,轉身給張瞎子鬆了綁。
“白爺,還有我,我……”閆喜三看到白世寶二人掙脫後,急忙低聲呼救。
白世寶示意他別驚動門外的衛兵,然後去給他鬆綁,這時張瞎子已經摘下那盞煤油燈,卸下燈罩,將煤油倒在手掌中,白世寶急忙將那包符紙遞了過去,張瞎子將煤油抹在符咒上面,然後將符紙折成一個元寶形狀。
“師父,沒有面皮怎麼辦?”白世寶問道。
“你先去看著門外的官兵,別驚動了他們,我自有辦法。”張瞎子坐在地上,雙腿盤實,雙眼微閉,咬破中指在地上寫出一個‘借’字,施法念咒。
白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