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心想難道師父還要用‘五鬼抬棺術’?上次用了這術式,體力還沒有恢復,再用豈不是大傷元氣?不過這術咒起壇招式卻和‘五鬼抬棺術’不同,也不多想,轉身趴在窗戶上,用手指蘸了口水,捅破紙窗向外窺探,門外兩位官兵扛槍把守,宅院內漆黑一片,看不到是否還有其他官兵。
“幾人?”閆喜三悄聲問道。
此時張瞎子還在盤坐施法,白世寶不敢打擾,便想和閆喜三商量搞定門外的官兵,悄聲說道:“就倆人,在門外左右站著,咱倆用計將他們二人引進來,打他們個悶棍兒怎樣?”
“他們手上可有傢伙,搞不好命就沒了……”閆喜三用手比劃著槍狀,猛烈的搖著頭。
“怕什麼,總比在這裡等死強,賭一賭!”白世寶說道。
閆喜三低頭沉思著片刻,點頭答應,問道:“要怎麼引他們進來?”
白世寶趴在閆喜三耳邊低頭私語了一番,然後二人抄起凳子走到門口,用手在門上拍了上去,等待著外面官兵開門衝進來。
……
“怎麼還沒動靜?”
白世寶心裡奇怪,正要在再拍門時,門卻突然被開啟,兩位官兵把著槍走了進來,白世寶舉起凳子猛地向那官兵頭上砸去,啪地一聲凳子粉碎,那官兵卻依舊僵直的站著不動,白世寶驚奇,向那兩位官兵正面瞧去,不由得嚇了一跳。
這兩位官兵臉色發紫,眼皮上番,像是中了邪,點著腳尖呆傻傻的站著。
就在白世寶和閆喜三疑惑時,聽到張瞎子在身後說道:“別看了,我剛才借了兩吊鬼上了他們身,還愣著幹什麼?快換上他倆的衣服!”
原來張瞎子作法借倆個陰鬼來附官兵的身,被鬼附身的人腳尖點地,表情會變成陰鬼死時的面容,身體受鬼控制,任由擺佈。
“師父,這法子真是厲害!怎麼不給這宅子所有人都用陰鬼附上身?”白世寶一面換著衣服一面問道。
“想的可真好,這招術是陰法,人力有盡時,我們便借陰鬼之力,這是我們走陰人常做的買賣,既是買賣,事後便要為這兩位陰鬼燒紙還債,各求所需!你若要將那麼多人全部用陰鬼控制,不知道要消耗多少錢財和精力,我可沒有那麼高的道行,召喚這兩個陰鬼已經耗得我筋疲力盡了。”張瞎子解釋道。
白世寶和閆喜三換好衣服後,將兩個官兵用繩子綁了,丟在屋子裡索性不管。三人走出偏房繞到院子裡的一顆柳樹下,看見正廳燈光通亮,徐司令和眾人正在裡面議論著事情,不多時幾位官兵押著一位大夫,拎著藥箱便往正廳裡走去。
“糟糕,他們把大夫抓來了,要給那鬼胎喂藥!”白世寶驚道。
“你們快去廚房燒火煮餃子,將這紙元寶包在裡面,快去!”張瞎子向白世寶和閆喜三喊道。
白世寶收起那紙元寶,左右環顧了一圈後,帶閆喜三貓著腰去尋廚房,張瞎子用手摘下幾片柳樹葉,塞到嘴巴里嚼碎,將汁液塗在嚇鬼鞭上,然後咬破中指用血在嚇鬼鞭上畫了咒,心裡暗忖道:“定要在那惡鬼來前,先除掉這鬼胎……”
“白爺,這宅子這麼大,上哪裡去找廚房?”
閆喜三跟在白世寶身後亂轉,不知哪間才是廚房,又不敢驚動官兵,走到房間門口便捅破窗戶紙向房屋中窺探,二人尋摸了半天,終於見一門外掛著蒜頭辣椒,曬乾的鹹魚和青蔥,白世寶大喜,說道:“就是這間。”
二人悄悄推門進去,廚房一片漆黑,白世寶摸到了灶臺,順著灶臺往後摸去,看到兩個大缸,一缸存水,一缸裝米,白世寶咒罵道:“面呢?”
“白爺,面在這呢!”閆喜三拎著半袋子面向白世寶招手說道。
白世寶用手捧起面,便在砧板澆水和起面來,閆喜三看白世寶手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