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嘆道:“說的也是,其實憑張先生的人才、權勢,什麼樣地美女搞不到,何必被她如此欺負?”頭一個保鏢把風衣領子豎了起來,說:“有錢人都有點怪癖,說不定張先生就好這一口。咱們怎麼理解得了,貓王坐私人飛機從田納西州飛到科羅拉多州,然後馬上再飛回來。就為了買個普普通通的三明治,說給你聽,你信嗎?
我原來侍候那個老闆,錢多的不知多少年輕貌美的女人願意爬上他的床。讓他三百多斤地體重給活活壓死,可他呢,就喜歡拿個紅外望外鏡蹲在酒吧最昏暗地角落裡偷窺,為了不被人趕走,他點一萬二一瓶的XO,頂多就喝一杯,有錢人的腦子跟咱們不一樣……”
兩個保鏢正聊著天,對面的標緻轎車突然停止了顛簸。一個冷俏地女郎從裡邊鑽了出來,秀髮凌亂,臉龐cháo紅。她整了整夾克衣領。便怒氣衝衝、旁若無人地離開了。
兩個保鏢互相看看,正猶豫要不要過去看看自己地飯碗破沒破,那虛掩的車門又被推開了,一個兩眼烏青地男人從裡邊爬了出來,垂著一隻手,另一隻手捂著頭,悽慘地叫:“送我去醫院……”
公安醫院高等病房的病床上,張勝脖子套著脖套,腰椎做著牽引,稍一移動就痛得呲牙咧嘴。
若男的這一頓痛揍。本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果這一頓揍能抹去若男心中的傷痛,那也算值得了。可是……有那麼容易麼?
此時,他正呲牙咧嘴地乜著眼睛看放在旁邊地手提電腦。
影片畫面上,洛菲歪歪腦袋。問道:“你怎麼不開影片?”
張勝乾笑道:“好象攝像頭壞了,我還沒來得及修理。”
“哦……”,洛菲恍然大悟地點頭,聰明地不再追問了。
“韋恩和安德魯拿出了行動方案?”
洛菲甜甜一笑:“是的,我現在把他們的方案傳過去。你一邊看。我一邊講給你聽。”
“好。”
張勝吃力地看著電腦螢幕上地計劃書,一邊聽著洛菲的解說。
聽完她的陳述。張勝想了想,說:“這個計劃會不會太大?期貨市場已經連續三年處於低cháo,我們在這時做多,而且是大舉建倉,已經風險而大了。把我們對徐海生的致命一擊放在大豆上,更是險之又險。做多這個品種的機構,可都接連走了華容道啊。”
洛菲調皮地笑:“怕啦?他們可是你請回來的高人,你也知道,他們原來跟著索羅斯做事嘛,以前的狙擊物件都是誰呀?在歐洲,他們攻擊英國國家銀行,義大利國家銀行;在美洲,造成墨西哥金融危機;在亞洲,整個東南亞國家有貨幣體系和股市為之崩潰。他們大手大腳慣了,你早該有思想準備的。”
張勝苦笑一聲說:“可是……我們的資金實力較之量子基金相去甚遠,大豆已不算是小品種了,韋恩和安德魯原定計劃,風險實在大了些,有充足的理由麼?”
洛菲聳聳肩,說:“事實上,他們不打算放棄原來地計劃,只是在主攻方向上,放在了這一個品種上。”
洛菲道:“首先,是國際大環境的支援。韋恩先生說,根據他蒐集來的資料,由於天氣影響,今年美國乃至整個南美大豆預計將大幅度減產,而它們正是整個世界大豆供應的主要產區;
其次,是國內環境支援,我國工業對大豆的需求持續增長,而持續低迷地大豆收購價格嚴重影響了產區農民的種植熱情,國家想提高農民的種植積極xìng,客觀上也需要改變期貨市場上大豆低迷不振的局面。
第三,是戰略戰術的需要,你不敢想在這麼容易自置死地地地方伏擊他,徐海生更想不到你敢冒這種風險。”
張勝注意地聽著,又問:“以前每次空頭大敗多頭,都是利用現貨供應價格地支援,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