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訊息的王承恩連日來在海上漂泊,勞累激動過度,氣血攻心之下竟然一下氣昏了在驛站大門口!
章90 吃一塹 長一智
大同領著武監一路沿著香氣狂追,始終不敢貿然靠近車,怕這邪教妖女發現有人沿路跟了下來,狗急跳牆之下傷害了容容。衛大同只得領著武監在馬車裡許外一直跟著,他在等機會,等待賽兒因路途顛簸,身上箭傷惡化,他才好出手!
賽兒受的箭傷是透肩而過的,又被容容在傷藥里加鹽巴侵蝕了好幾日,道路不平,車輛顛簸,這傷只能越來越重,絕對不可能到了行動自如的道理,更經不起折騰。
可是,預想的結果往往不如人願!
兩日來賽兒確實如衛大同預料的一樣,不敢有任何停歇,免得耽誤時間,好在車上預備了水和食物。水和食物在吃喝前都是讓容容和‘車伕’先試過,看著兩人打著飽嗝,她才敢吃食物和水。
兩日後也快到離開上海縣最近的白蓮教分壇,可是身上的箭傷因為這兩日沿路奔波,又沒有傷藥包紮傷口,傷口已翻白,傷口處陣陣肉氧和發熱似要發膿,已經開始出現惡化的跡象。
賽兒面臨最大的危機來了,拉車的馬匹終於抵受不住兩日來的狂奔,加上沒有草料果腹,已經累趴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在馬匹趴到在地,車身傾斜,然後整輛馬車停止的時候,塞兒長劍直指‘車伕’後心咆哮道:“快走!再不走宰了你”
‘車伕’抱怨說:“姑娘,這馬匹這樣不吃不喝跑了快兩日,坐在車上的人都受不了。何況是拉車沒草料飼養的馬?”
既然馬已經累趴下了。要車伕何用?賽兒朝‘車伕’冷哼道:“快滾,要是再讓姑奶奶看到你,殺無赦!”
‘車伕’心下一驚。這兩日來一直找不到機會接近容容,給容容解開受制穴道,現下賽兒叫他走,他如何能走開?
‘車伕’撒潑道:“小地馬上就滾,可是小地上有老下有小,姑娘怎麼也要付了小的車錢。小的才能走!在上海縣地時候那位官爺只要小的趕車,雖然預付了一半車錢,還有一半車錢,小的得拿了才走。”
‘車伕’這番話說得很高明,可惜‘車伕’在宮中待久了,卻忘記了平常老百姓見到賽兒手拿長劍,而且出上海縣驛站的時候還有一群手執戰刀的武監圍著,這樣的人物。尋常百姓見了都惟恐避之不及,那還敢討要車錢地?
賽兒早已經是驚弓之鳥,本來就保持著高度的警戒心,聽到這話。已經懷疑這車伕的身份了。賽兒瞪向‘車伕’的目光中滿是殺意,冷笑道:“要車錢是吧。過來,我給你車錢!”
雖然這‘車伕’久在宮中,不怎麼了解世俗民情,可是這賽兒的話裡自然也有語病。馬車上也沒放銀子,賽兒才從監牢逃脫就上了這馬車,自然也沒銀子,在感覺到賽兒散發出來的殺意後,‘車伕’已經明白賽兒要幹什麼了!
‘車伕’一驚,搶先出手!
“嗖——”
車伕,應該是武監,一甩手,一支把飛刀直接朝賽兒飛去。兩人相隔才幾步,他不相信賽兒不躲,而且賽兒手中的長劍已經離開容容咽喉,直指自己,只要逼迫賽兒離開容容身側,他就有機會救下容容。飛刀一出,武監抽出藏在懷內的短刀朝賽兒直撲過去。
賽兒沒料到這車伕竟然會搶在她前頭出手,而且是飛刀,這幾步地距離根本沒辦法用手中的長劍去格擋,只得翻下馬車躲過飛刀,竟給這武監的飛刀逼迫得離開容容身側。這一番翻身躲避飛刀,讓賽兒柳眉直鄒,肩膀上的箭傷再次牽動,疼痛難當。
武監得了先手更是豁出命地用手中短刀直刺賽兒,這短刀可是為暗殺特別打造的,內裡乾坤,賽兒這個暗殺高手劉太監調教出來地徒弟,一見這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