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心中大驚,直接再次翻身躲避。就在賽兒翻身躲避那一瞬間,從武監手內短刀處飛出一道光忙直射賽兒面門。
這短刀竟然是子母雙刀,內有機簧,只要按動機關,子刀就跟飛刀一般射出!
好在賽兒從劉太監口中知道這子母刀,識的厲害,預先翻身躲避,要不真的是香消玉損,一代白蓮教聖女,給個太監手下的太監暗殺成功。
可是賽兒的驕軀躲避了這飛出來的子刀,青絲卻沒辦法倖免,被直削下一屢下來。
這武監撲過來的身子卻並不停留,直接朝車廂內的容容閃去,不執刀的手直接拍向容容身前大穴。一把飛刀一把機簧子母刀最終的目的不是殺死塞兒,竟是想盡一切辦法靠近容容,給容容解開受制穴道!
難怪衛大同將如此重要的任務交付這武監,不是心機過人、手底下有兩把刷子的人,怎麼能入得了衛大同的法眼。這番襲擊,也是武監權衡利弊下的選擇,要暗殺賽兒這樣一個武林高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武監如此做的目的就是救容容,然後拖住賽兒,讓容
間脫身!
在賽兒翻身躲避開子刀,武監已經拍開了容容的穴道,大喝一聲:“女主人快走,小的拼死拖住這邪教妖女,往回走既可遇到衛公公領的追兵!”
“想走,沒門兒!”避開子刀的賽兒一聲冷喝,提劍朝車廂上的武監、容容殺將上來。賽兒實在是氣惱得緊,重傷之下差點給個武監暗殺成功,而且還解開了容容的穴道。
這武監竟然悍不畏死,咬牙提著短刀朝賽兒直刺過去,這一下竟然是不顧忌長劍透胸,明顯是個以命博命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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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兒那看不出這武監的心思,忍受住肩膀上傷口帶來的巨大痛苦,一聲嬌喝,挺劍與武監的短刀攪在一處,只聽‘鐺、鐺——’幾聲金鐵碰撞聲後。武監終究是實力不濟。手中的短刀被賽兒地長劍蕩脫了手,收劍前送地同時,將武監直接給長劍刺了個對穿!
“女…主人。快走——”
被長劍透胸的武監大嗥一聲,迴光返照一般,運力身軀前壓,劍鋒直朝自己胸膛一送,整把長劍劍身透胸而過,就在這快死的武監臨近賽兒時。竟然用兩隻手臂牢牢地抱住驚呆了的賽兒,最後一口鮮血從口內噴出,將賽兒噴了滿臉!
武監這樣的死法,讓滿臉是血跡地賽兒心頭巨顫,是什麼讓這武監感慨激昂去赴死?
容容才被武監拍開穴道緩過勁,就看到了這觸目驚心的一幕,容容沒有遲疑,翻身竄起。跳下車廂就跑!
是的,跑!有個人已經為了她能成功脫逃而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容容不想辜負武監用生命換來地機會!跑,有多快跑多快!
“娼婦!想跑!”
賽兒欲掙脫已經死了的武監雙手的鉗制。那雙手卻如鋼似鐵一般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賽兒氣急。容容的身影已朝路旁的灌木叢中竄去,賽兒咬牙手碗回甩,手上的長劍抽出,將已經死硬了的武監雙手給砍了下來,這才擺脫掉短臂。
這一下耽擱,容容早消失在灌木叢中,賽兒只得咬牙硬挺著因剛才打鬥而牽動的肩傷疼痛,朝容容消失地方向追去。
容容自然知道老家奴衛大同的‘十里飄香’,更知道衛大同的鼻子異呼尋常,當她與衛大同使眼色的時候,就知道衛大同已經安排好了,特別是被賽兒押著出到驛站大門,那異呼尋常地‘十里飄香’香氣兒,容容就知道衛大同定帶了人馬沿香氣跟隨在後。所以,容容逃跑的方向自然是順著還未散開地‘十里飄香’香氣,沿著官道旁的灌木叢往回奔逃。
賽兒肩膀上的箭傷,先是給容容用鹽巴侵蝕,逃脫出來後又沒傷藥包紮,一路馬車顛簸,剛才又與武監一番打鬥,現在發足朝容容追去,肩膀上的傷口已經開始往外滲出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