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用的陰人都召了出來,結果卻被那人一掌打了個魂飛魄散。溫燁受了傷,那人趁機下了山去。我便趕緊打電話叫人,揹著溫燁從山上下來,打車回來了……掌門祖師,師公,師父,師叔祖,都是我不好!”
女孩子咬著唇,神色自責。
唐宗伯搖頭,寬慰她,“行了,他的修為真有那麼高,你們倆在山上也藏不住。你就是不去後山,今天也能打起來。”
張中先嘆道:“小燁子性子急躁了些,他若是不把符使招出來,這人一心想走脫,也不會傷他。”
海若則不吭聲,只坐在床邊,看著溫燁的臉色比先前又紅潤了些,眼神如慈母一般擔憂。
“他的修為要真能一掌把小燁子的符使打了個魂飛魄散,那這兩個孩子今天在山上遇到他,他為什麼只想著逃脫?”張中先想不明白。
夏芍則抿著唇,眼神發寒,冷哼一聲,“他是個聰明人,心思縝密,連我之前也低估了他。想想他為什麼挑今天這個時間上山就知道了,這人定是想隱瞞身份。他修為雖高,術法卻有門派。一旦動了真格兒,即便是殺了溫燁和吳可,他的身份也會暴露。所以他才一心想走脫……”
張中先的性子也是有些急躁,別看年紀大了,卻仍是直來直去的人。他不精於算計之事,聽了夏芍的點撥才恍然大悟,頓時大怒,“混賬!這小子到底是誰?可兒,你看見了他的長相,他年紀有多大?”
“三十來歲!”這點吳可卻是肯定的。
張中先頓時眯眼——三十來歲,煉神還虛的修為。奇門江湖裡,還能有幾個天賦這麼高的年輕人?
唐宗伯明白張中先想的是誰,老人的臉上也嚴肅下來,拿起屋裡桌上的電話,就給加拿大的冷老爺子打了電話。
唐宗伯在這方面,比張中先心思沉,他沒直說,只笑呵呵問:“冷師弟,這兩個月都沒等來你的訊息。欣兒的喜酒可真有點難喝啊,呵呵。兩個年輕人訂婚的事怎麼樣了?”
冷老爺子一聽是唐宗伯打來的,問的是婚事,還挺欣喜。電話那頭,老人的聲音聽起來精神很好,“婚事正在訂!前天奕兒剛來,帶了聘禮來。雖然身在加拿大,咱國內的規矩我想著也不能廢,便打算算算兩個孩子的八字,好好訂個日子。這不,他們兩個這兩天正忙著發訂婚喜帖呢!”
屋裡,張中先豎著耳朵聽,頓時便皺了眉——這麼說,還真就不是肖奕了?
他們這是病急亂投醫,錯怪了人?
唐宗伯倒淡定,笑呵呵地跟冷老爺子說了兩句話,冷老爺子表示孫女的婚禮要回國來辦,等日子訂好了,讓兩個年輕人回來給他磕頭問好。唐宗伯笑著應下,然後才掛了電話。
屋裡一陣沉默。
半晌,還是張中先最先開了口,“可兒看見那人的長相了,你大體上形容形容,我就不信,放眼奇門江湖,還找不出個相似的來?”
夏芍卻在這時哼笑一聲,搖了搖頭,“長相的事,就不必信了。您老忘了我來香港的時候,是怎麼來的了?吳可雖然看見了那人的長相,但我想以那人縝密的心思,他的臉未必是真。如果他不是香港人,搞不好他的出入境身份都有可能作假。”
“嘶!不能吧?”張中先回身看夏芍,但這話他卻問得沒什麼底氣。他是知道小芍子這孩子的心思有多縝密的,這次連她都沒估摸到,可見對方真是有些本事的。
“行了,張老。您也別鬱悶,對方是衝著我來的,他一定還會再下手的。師父說得對,他出手一次,就會暴露一些。這次看起來他是逃脫了,但我也對他的心思謀算也算是摸了些門道,也並非一無所獲。”夏芍道。
唐宗伯點了點頭,“對方在暗,我們在明,確實防不勝防。對方衝著小芍子來的,占卜也不管用。但小芍子命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