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她自小我就從她身上卜算不出天機來,那對方也一定卜算不出來。他心思縝密,卜算不出吉凶,就只能走偏鋒。包括這次動龍脈,他也是沒有親自露面,這說明這個人確實是很謹慎。但他的法術被破了,這對他必然有所震懾。下一回,再耍這種陰招不一定有用,他的動作會更大一點,總會有他冒頭的時候。”
說到這裡,唐宗伯也是哼了哼,“老夫行走江湖多少年,比這險惡的也不是沒見過!兵來將擋,不怕他來!”
“對!不怕他來,就怕他沒動靜!”張中先也點頭。
今晚本是說好要給夏芍好生做頓吃的,慰勞她這個考生。但出了這麼件事,誰都沒心情搞宴會了。這天晚上,包括弟子們在內,也都是隨便吃了點。但當等在外面的弟子們得知溫燁性命保住了的時候,便都鬆了口氣。
只是這個針對玄門的黑手,一直如陰霾般籠罩在每個人心底。
溫燁昏迷了三天,每天含三片野山參,第三天傍晚的時候醒了過來。他看起來還有些虛弱,但神智還算清醒,也能回憶起當天的事。這件事對玄門來說,算得上是這幾天來的好訊息了,好歹人沒事。
夏芍去看溫燁的時候,還覺得有些愧對他。但男孩卻鬧起了彆扭,翻身對著牆壁,就是不看夏芍,似乎對自己受傷的事感到很沒面子。夏芍一笑,坐在床邊摸了摸他的頭,“人沒事就好。你的年紀,這修為不算低了。倘若覺得不夠,多用心些就是了。下回那人再出現,你一定能幫上忙。”
溫燁躺在床上不出聲,半晌聽夏芍還不走,便把被子一拉,矇住頭,喊一聲:“囉嗦!”
夏芍聽他會罵人了,才笑了一聲,鬆了口氣,起身走了。
那人自從那天出現後,又銷聲匿跡。而他不出現,所有人的日子都還得過,包括夏芍的。
她複習功課、準備考試,在一週後又參加了兩門考試,而剩下的兩門,則在三天後。
正是這個時候,艾米麗打電話來,說是瞿濤的探視手續辦下來了。夏芍在艾米麗的陪同下,順利見到了瞿濤。
瞿濤穿著一身軍綠色的犯人服,與叱吒地產界的大亨形象相去甚遠。他臉上有傷,看起來像是監獄裡的犯人打的。可見瞿濤以前在外頭,也沒少得罪人。
瞿濤見到夏芍,眼神仇恨,卻依舊帶著自己的驕傲,笑道:“夏董親自來看我,真是榮幸。不過,你如果想提股份的事,我勸你免廢口舌。世紀地產是我一手創立的,你就算是控股,公司的股權也有我的一部分。沒錯!我的罪會判終身監禁,但是香港法律也無法取消我的股份。我是世紀地產的合法大股東,你華夏集團永遠無法獨吞世紀地產!而且,我在牢裡坐著,你在外頭替我賺錢,我多逍遙?哈哈!”
瞿濤肆意地笑起來,彷彿這樣十分暢快。
夏芍坐在他對面,淡淡微笑,“瞿董,我知道你怨恨我。如果不是我,你不會失去你一手創立的企業。”
瞿濤聞言,笑聲漸停,眼神懾人地盯著夏芍,像兩根釘子,“原來你也知道這點!”
“我當然知道。”夏芍一笑,“可是我問你,如果我不與世紀地產為敵,而是就讓艾達地產一步一個腳印地進入香港地產行業,你會容得下麼?”
瞿濤一愣,眯眼。
答案很顯然。
“你不會。”夏芍替他回答,“以你在地產行業裡對待同行的作風,你不會容得下新同行。而且,以我對艾達地產的運營策略,我一定會打風水牌。而這張牌一旦打出來,你必然更加容不下。你早晚會對艾達地產出手,就像你以前打壓其他同行一樣。所以,你來告訴我,我為什麼要等著你來打壓我?如果我們的身份對調,你會怎麼做?”
天下沒有一家能做得完的生意,如果能避免這些,夏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