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時請儘管吩咐。”微一拱手,轉身行進後院。
聽聽步履遠去,蔣子翼連忙壓低話聲說道:“四爺,您怎麼這麼衝動啊!”
寶親王軒眉說道:“子翼,是小郭欺我太甚,怎能怪我衝動?”
蔣子翼道:“您怎知郭璞欺您?”
寶親王道:“你剛才沒聽小金說麼?”
蔣子翼搖頭說道:“那是他說的,我不以為然。”
寶親王微微一怔,道:“子翼,這話怎麼說?”
蔣子翼道:“四爺奈何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文人相輕,武人相嫉,這是一定的道理,在我看來,郭璞處處較金玉樓為高,他焉能不嫉妒四爺對郭璞這般器重?其用意不過想使四爺對郭璞失掉信心,進而讓四爺放棄郭璞,他好取而代之,獨獲寵信,對他來說這是公私兩便……”
寶親王雙眉微聳,道:“子翼,真是這樣麼?”
蔣子翼道:“四爺,您忘了?我昔年名號‘鐵嘴君平生死神卜’?別說郭璞沒有欺四爺,就是有,這是小節,四爺目下正值用人之期,怎好如此沒有容人之量,不能原諒人?”
寶親王道:“那麼,子翼,你要我怎麼做?”
蔣子翼道:“寬懷大度,不動聲色,郭璞未欺四爺,那最好不過,便是他欺了四爺,他必感四爺之德,既感四爺之德,焉有不為四爺效力之理?”
寶親王笑了笑,道:“子翼,我算是服了你,那麼,對金玉樓也一樣?”
蔣子翼點頭笑道:“對了,四爺,目前這兩個一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