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溫納訝異道,“你不是要看嗎,我給你看啊,我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你也猜不出我想幹嘛,也許我只是想學一下人類歷史。”
“你這是瞧不起我嗎?”他輕聲說。
“怎麼會,我怎麼會瞧不起你,雖然你找了一晚上都沒找到我藏起來的書。”
沒等溫納繼續說什麼,湯姆就猛的站了起來,穿上大衣帶上魔杖,開啟書房的門,耶達趕忙追了上去,溫納也不解道,“你去哪裡?”
“你這是在關心我?”湯姆嘲諷道。
溫納一愣,趕忙反駁道,“當然不是。”
他的口氣一下子變得更糟,他冷笑一聲,“那就別問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明天要去聽一個什麼講座,還要寫論文orz,大概沒法更新了
= ;= ;要想我!!!
95我需要你
湯姆出了門。
他從霍格沃茨畢業後就一直在博金博克工作,但溫納覺得這只是一個掩飾;就像一個永遠在往高處攀登的人不會甘心在半山腰的時候放棄一樣;湯姆的夢想是站在權利的巔峰,而不是在黑魔法店當個小店員。
過了片刻溫納告別了耶達;她往湯姆離開的反方向走去。
她敢打賭湯姆一定猜不出她要去做什麼;但他一定已經料到她會出門;因為她剛一出門,一個穿著黑袍子的巫師就跟了上來。
溫納懷疑現在的湯姆和他在學校裡一樣;有一兩個手下;雖然不多;但這兩三個人已經夠了,溫納不確定湯姆是僱傭了他們還是用了些特殊的手段。她之所以這麼懷疑是因為那天去舞會之前,她記得自己明明關了窗戶,但半夜卻被寒風凍醒了,當然那天的風足夠大,大到把貼插銷吹開了,不過更大的可能則是被監視她的人拉開的。
反正小心些不會有錯。
她現在要去霍格沃茨找鄧布利多,有些事是書信無法帶到的,而這件事她並不想讓湯姆知道。
就在密室事件後她和鄧布利多說起這件事,他就建議道,“不要放鬆警惕溫納,你現在做的很好。”
“他說他不會放過我。”溫納皺著眉頭說,“我擔心他會報復到我朋友身上。”
“我覺得你首先考慮的應該是如何保護自己。”
“這是當然,教授。”溫納說,“我只是不想讓那個黑髮小子過多介入到我的生活裡來。”
“那麼按照我對湯姆的熟悉。”鄧布利多輕輕眨了下眼睛,“他畢業以後肯定會來找你的。”
“那到時候我該怎麼辦?”溫納不確定地問,她不認為自己還有勇氣和一條大蛇怪單獨待在一起,但她也不希望自己身邊的某個人像上次佩拉那樣再次替她受傷。
“我不知道,你覺得呢?”鄧布利多教授微笑道。
溫納想了想,說,“我知道了。”
她不能和以前那樣被動,直到悲劇發生以後再去避免。她應該主動一些,在危險還沒萌芽之前把它扼殺在搖籃裡。如果湯姆還想做壞事,(當然,溫納認為這是必然的),她一定要想方設法阻止他。如果他打算收手不幹,那麼她則會重新考慮。
總而言之,她要主動一些。
這就是為什麼她去了博金博克,還順帶買了榮光之手,不出她所料,湯姆果然不想放她走,與其讓他以後給自己添麻煩,不如趁著現在有鄧布利多的支援一鼓作氣把他的企圖心踩死在地上。
她怕死,但她卻不懼怕迎接挑戰。
出門前,她所有的生活必備品還好端端地留在對角巷的屋子裡,那幾本從書房借閱出來的書還攤在桌子上,耶達給她的咖啡還溫熱著,她用來塗臉的乳液亂七八糟地擺滿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