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婆不忍,邁開步伐上前一把拽起她,一雙老目既是無情又是冰冷,咬牙切齒喝叱:“夠了,大王不准你死,給我好好活著,若敢死,嘿……”
“嗚……”兔姑心力交瘁,一顆心千瘡百,整個軀瘡痍滿目,鮮豔奪目的紅色液體依然咕嚕從撞破的額頭流冒,不知曉自已到底做錯了什麼,現在死也許就是最幸福的解脫,可她懂師尊,明白師尊的手段,生死已經不容她選擇了。
“砰!”
威脅完,蛇婆手掌一鬆,兔姑筆直跌落於地,冷漠看著血漬斑斑的她,閉了閉眼,不再有片言,退回帳中。
見她此樣,慕容青印心裡濃濃痛快,大步上前,一隻蒼老的力掌下掐,精準掐住兔姑的脖頸,咬牙提起,陰森森啐罵:“賤人,乖一點才能過的好,你是知道我的手段,殺個滿門也就是眨眼之事。”話落,冷笑樂看瀕臨死亡蹬腿表子,這種掌握生殺大權的顛峰權力不僅著實亨受,直到手掌下軟弱生命臉龐呈出青黑,他磨牙大掌一甩,兇狠把她摔落於地,嘿嘿笑了。
兔姑萬念俱灰,脖頸被掐無法呼吸,卻也不掙扎,靜待死亡召喚之際,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在地上滾了三四圈,無法吭出半聲,只是捂著脖頸咳嗽抽泣,瑟縮打著寒顫。
龍耀見著她趴於地上瑟瑟發抖,寒著張臉走上前,無情大腳猛地把她踢滾了一圈,呸的一聲,對她吐了一口濃痰,不吭聲便返回了。
馬姬見著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如此,心頭哀楚,然大王要她們斷乾淨關係,這孩子死心眼,不做些什麼,她定會念念不忘。
“以前我就看她是個賤胎,和你們說乾脆把她賣入青樓,你們還不相信,現在都看見了吧?”馬姬更是惡毒,邊罵邊上前,踢了趴於地上顫抖的兔姑一腳,哼哧蹲下身,雙手往她的襖服抓扯。
“撕……”
“撕……”
“撕……”
任憑兔姑掙扎,一雙手掌如風快速,逐寸撕裂她的襖服褻衣,見著肚兜,呸罵道:“下賤貨色。”
兔姑遍體鱗傷,猛力掙扎依被撕碎衣服,累極的她,只能在這些叔伯師尊兇狠下無助的喘息,沒有半絲反抗能力,戰粟趴於地上,雙手捂抱著被撕裂的衣物,試圖庶掩身子,身心俱疲哭喚:“馬娘。”
“住嘴!”馬姬口氣寒冷,站起身一腳踹翻她,再啐一口,不再言語回到了廳中。
在場的人皆是五十以上,面對裸露上身的姑兔沒有絲毫反應,慕容青印認為夠了,懶的多呆,還是追他的權力階梯去才是正確的。蛇婆與馬姬再看一眼縮抱自已趴兔姑,壓下千頭萬緒,隨即也跟著離開此帳。
“嗚……”兔姑身心俱碎,摟抱著一身殘破,任血與淚滴答落於地上,悽看離開的這些叔伯師尊,不明白自已到底做錯了什麼,閉了閉淚眸,睜開後雙眼依然絕望,恨不得就此死去,揚起腦袋猛地又往地板砸入。
“砰……”一聲巨響伴著觸目的血花噴灑在帳內四周,雙眼一黑,悲哀疼痛的世界終於可以得到緩解。
一行人天亮從黑拉咭軍寨馳騁離開,中午來到了裡當,於裡當江邊用了午膳,傍晚達抵了巨大的蘭溪郡。
蘭溪是座別有風味的巨大省城,四下可見的是穿城流水,寬大的街道佈局行人雖多,然條條更巨大的河流上各種船舫舟扁更是奇景,依山傍水的院落民宅,花紅柳綠的花卉園林,石橋、板橋、拱橋隔三差五就有一座,水都之城別具風貌。
“原來大理的城鎮與大周差不多呀。”換下王服的阿真,穿著白族傳統的襟衣黑領褂,肩掛繡有圖案的掛包。而他身邊的女人則穿著苗族袢葉裙,兩人並肩坐於一條竹伐上,聊的火熱。
這麼奇怪的搭檔,非旦沒人覺的突兀奇怪,反而大家習慣於常,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