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都不知曉。”
蘇星河讚道:“在‘巫神’前輩眼中,想必只是些許小事罷了,”,然後繼續道:“這些人百般都奈何不得本派,竟然投向了佛門,甘心做馬前卒、狗腿子,著實可惡。”
風蕭蕭略微吃驚,問道:“這麼說來,逍遙派還和佛門是對頭?緣何?”
蘇星河為難道:“我也不知緣由,師傅並未提過。”,話風一轉,興奮道:“只聽說當年曾經大殺了幾場,法相宗幾乎滿門盡滅,淨土宗省如大師命喪函谷關,天台與華嚴二宗被逼得閉門不出,以少林為首的禪宗退出紛爭,那對頭更是屁滾尿流的逃出了中原。”
他這番話說得流利順口,白鬚抖飄間,顯是得意已極。
“函谷八友”顯然不是第一次聽說此事,各個搖頭晃腦,神采飛揚,激動的很。
蘇星河向著風蕭蕭拱手一拜,道:“本門向來弟子稀少,上一代除了師傅外,便只有一位師伯,一位師叔,當年與佛門諸宗相持不下之時,多虧‘巫神’前輩千里來援,方才能大破佛門,擊散四大高僧,殺一敗三。”
風蕭蕭悠然神往,心道:“小雪兒這一路行來,可比我要精彩多了。”
蘇星河微微仰頭,抹了抹鬍子,回味了一陣,目光轉黯,道:“可惜我們這一輩弟子太不爭氣,還要靠著前代的威名,才能苟且於世。”
忽地咬牙切齒道:“那惡賊丁春秋偷襲師傅,害得他老人家身受重創,當年函谷關一役所受得內傷,再也沒能好轉,更是雙腿俱廢……而我……”,說到這時,已是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函谷八友”感同身受,皆是默默垂淚。
風蕭蕭低頭不語,心道:“誰讓你沉溺於旁門之道,連丁春秋的打不過,又怪得了誰?”
蘇星河抹了抹眼淚,哽咽道:“師傅不願立碑,全是為了我這不孝的弟子,若是被佛門知曉了師傅已然仙去,定然會捲土重來,找回當年的場子,那大對頭也絕不會善罷甘休,唉!”
風蕭蕭柔聲道:“你也別太過自責,無崖子老先生機深慮遠,這也是為了逍遙派的傳承延續,不得以而為之罷了。”,心道:“他如此做,八成還是為了所傳掌門的安危著想,也就是木婉清了,否則下任掌門武功未成,如何能應對眾多的對頭。”
木婉清彎眉蹙起,道:“風大哥說的極是,你一個大男人,又一把年紀了,哭哭啼啼的像什麼話?”
蘇星河趕忙一整面容,行禮道:“掌門師妹教訓的對,是小兄失禮了。”
木婉清問道:“聽你這麼說來,我還有一位師伯,一位師叔了?”,語氣頗有些不情不願。
她自在慣了,若不是無崖子對她有大恩,只得拜師,著實不願居於人下。
蘇星河忙道:“李師伯她隱居多年,不再過問世事,而巫師叔多年前和師傅生了些嫌隙,早已遠居於中原之外,失去聯絡了。”
木婉清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扯風蕭蕭的袖子,脆脆道:“風大哥,我是掌門了呢,要是天龍寺的那些和尚趕來呱噪,我一定幫你打發了。”,雙頰紅通通的,滿目期待,好似一個等待大人誇獎的小女孩,哪還有原先冷冰冰的模樣。
她一路上都自覺矮了王語嫣一頭,而且從來都是讓風蕭蕭救來救去,一無是處。
本一個心高氣傲的姑娘,哪受得了這些,心底很是有點自卑,這會兒方才有些揚眉吐氣的感覺。
風蕭蕭輕笑著點頭,溫和的說道:“我惹的麻煩可多了,往後你定要多幫幫我呀!”
木婉清頓時喜笑顏開,連連點頭,忽地面上又是一紅,偷偷瞥了他一眼,偏開頭不說話了。
風蕭蕭卻沒注意到,沉吟道:“蘇師兄,我記得你方才曾在眾人面前說出了‘逍遙派’的名號,